医院保卫科值班室的晚上还算比较清闲,就爸爸和李叔叔俩人值班,我坐在爸爸旁边,靠着爸爸就要睡着了,半睡半醒间能感受到爸爸揽住了我,他身上的温暖源源不断的往我身上送,让我通体舒暖。
我以前和爸爸关系没有这么亲近,五岁的时候妈妈就去世了,爸爸那个时候正在和人一起做生意,妈妈生病又欠了不少钱,为了还钱,为了养家,他只能把我放在老家由爷爷奶奶照顾。
爸爸的兄弟姐妹多,爷爷奶奶看顾的孙子孙女也多,对于孤孤零零的我,就显得很不上心,因为幼年时得到的关爱太少,我本能的对肢体接触很渴望,老家那边教训孩子也不避讳,有些就直接在外面当着别人的面扒了孩子的裤子打屁股,孩子被紧紧的揽在腿上,用最亲密的姿势接受着最粗暴的抚慰,屁股在巴掌的“亲吻”下变得通红滚烫,这是他们的噩梦,却是我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里面包含着肢体的接触和爱意的碰撞。
爸爸曾经当过兵,后来还清了给妈妈看病的债务,又托了有关系的战友进了当地医院的保卫科,正好对面就是一中,里面也设有初中部,比老家的师资要强不少,爸爸那个时候也算是安顿好了,就接我过去一块住,那年,我十四岁。
和九年来几乎只见了九面的爸爸就是陌生人。
爸爸那时候对我也表现不出亲昵,他的疼爱就表现在给我足够用的钱上,直到初二下学期的一次期末考试,我的成绩断崖式的下滑,爸爸没有骂我,但是我能感受到他的失望,我很害怕他对我失望,便不顾一切的趴在他的腿上,请他狠狠的打我。
趴在爸爸腿上,贴着爸爸的身体,和爸爸近距离的接触,法言说的满足感充斥着我的神经,爸爸的巴掌温热,安全,有力量,舒缓了我多年来的防备与不安。
我彻底爱上了这种感觉。
而且正好,爸爸喜欢一个乖巧听话懂事服从管教的儿子,我喜欢一个严厉冷酷控制欲强的父亲。
因此我和爸爸的相处越发“和谐”。
“航航,醒醒,回家去睡吧。”
爸爸的声音也和他的巴掌一样如松如柏,苍劲有力,我勉强撑开睡意惺忪的眼睛,往爸爸身上靠靠,摇头说:“爸爸,我想陪着你。”
李叔叔在一旁夸我,我把功劳都归于爸爸的教导。
我看到爸爸眼底一闪而过的骄傲和对我的欣慰,继而就板起脸,摆出十足的严父姿态,“都几点了,快回家去睡觉,别以为明天不上学就没事了,照例有明天的学习任务,你完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
屁股登时就产生一种酥麻的心理感觉,我顺着爸爸声音的落下站起来,双手抓着裤子中缝,露出胆怯的眼神,恭敬的回话,“是,爸爸,我先回去了。”
“嗯,路上小心点。”
我将手机上定的时间给取消,随着爸爸对我管教和控制的越发加强,其实我也有过失控的情况,也有过委屈的时候,不过总体来说,我还是越来越贪恋屁股上被强制升高的温度和刺痛,我趴在床上,不由得摸摸屁股,虽说距离上一次挨打才不过三天,印子还没有褪下来,但我现在就已经在渴望筹划下一次的挨打了。
我一直都有早起的习惯,因为爸爸要求我晨跑,所以尽管取消了闹铃,我还是在差不多的时间醒了过来,只是侧身躺着,在半睡半醒中预先设演着爸爸进来时候的场景。
爸爸现在对我的控制欲很强,换句话说就是他给我定了足够多的规矩,让我循规蹈矩,而若是踩到了规矩的红线,于他而言就是逆反不听话的表现,他会打我打得更狠,让我在哭泣和疼痛中好好体味着不听话的下场。
门被携裹着怒气的手推开,爸爸大步流星的走进来,我都感到一股寒风在我背后萦绕,被子被猛地掀开,胳膊上传来一阵疼痛,天旋地转,我被拉出来站在地板上,冰凉的地板从我的脚心直冲四肢百骸。
“苏启航,你怎么不去晨跑!”
爸爸的怒吼划破清净的早晨,爸爸很注重锻炼,长得又高又壮,面相还有些凶,哪怕我是他的亲儿子,发起火来我看着都怵头,所以在爸爸面前的怕是真怕,嘴唇都有些颤抖,“爸爸。”
爸爸随手打开我的手机,看着几个被关闭的闹钟,眼中的火气更盛,“苏启航,我有没有说过,晨跑必须每天都得跑!”
“说过。”爸爸陡然加大的声音让我身子又是一抖,紧张的捏着衣角,小声回答。
“苏启航,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爸爸的声音里酝酿着怒火,“我看你就是欠,一天不打你就难受,行,如你所愿,去把戒尺和藤条拿过来!”
我的心脏开始急剧跳动,原本凉爽的清风也一瞬间蒸发,屋内的温度好像在不断升高,身上开始燥热起来,握着戒尺和藤条,我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爸爸示意我将戒尺和藤条放在一边,然后将我的裤子脱下来,将我拉在他腿上,我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将屁股高高撅起来,感受到爸爸宽厚温热的巴掌在我宣软的屁股上拍打着,“屁股还红着就敢犯,嫌我上次打得轻是不是。”
我将自己的身体往爸爸身上靠靠,让自己的屁股处于更好接受责打的状态,声音里含着几分显而易见的讨好,“儿子知道了,请爸爸狠狠打儿子的屁股。”
“哼,不用你说,是该让你的屁股好好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