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柏的怒意即将飙升峰顶的时候,贺映寒才出现在他面前。
原来里面还有个套间,贺映寒刚刚就是在里面等着他呢。
“玩够了没有?”
贺映寒盯着他,唇线抿得平直,是一副憋气的样子。贺映寒平时给人的感觉,都是温柔的、随和的,他像是能包容周围人的所有情绪,江柏一度以为他像水,接纳万物。
没想到,男人也是会有这样直白地暴露戾气的时候。
“你在气什么?”
江柏差点被他气笑了。
贺映寒气鼓鼓的:“你要和别人结婚了。”平日里柔和的眉毛也下压着,每一根都写满了‘我好生气,我好嫉妒,我非常不高兴。’
怎么?造谣了他,还这么一副表情,是在等他去撸毛?
“要结婚的事,我自己都……”
江柏话没说完,贺映寒又往他嘴里塞了个帕子。
贺映寒的眼眶还有些沁红,不知道是动怒气得,还是真的在他昏迷的时候,偷偷哭了:“算了,你别告诉我。这几天你就呆在这里,那小绿茶过两天就知道你什么意思了,他会懂得。”
江柏;??什么小绿茶。还有贺映寒为什么一直在提结婚的事情?
“唔、唔唔?!”他挣动几下,不断冲贺映寒眨眼睛,示意对方把他松开。
可贺映寒反而憋着气冲他哼了一声:“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肯定又要说你和我只是朋友,和别人就是恋人了是吧?”
“没关系,我会让他们主动走的。”他能当江柏这么多年的好友,也能继续霸占江柏身边的位置。
男人把先前准备好的东西拿来,他当着江柏的面拿出一套‘作案工具’。
江柏光是看见那一排密密麻麻、泛着银光的乳钉和乳环就是一阵惊怕:贺映寒……怕是真的疯了。
“你喜欢哪个?”贺映寒从左到右一一指过去,一边指一边观察着青年的表情。
中途落在一个相当朴素的乳环上,贺映寒问:“你喜欢这只?”
他拿起来给江柏看,江柏本能地要往后退,这一退,直接叫他失去平衡,整个人栽倒在床上。
江柏被这一下直接摔懵了。
他撞到头了……
戳到他脸的还是一根硅胶制作的假鸡巴……肉棒里面似乎还灌着什么液体,被他一压,就开始‘滋滋’地往外冒出水液。
江柏:“唔……唔唔啊……!”贺映寒……松开……
“什么?这个也不喜欢?”贺映寒慢慢开口,说江柏有些难伺候,又拿出靠近的另一只乳环,“其实我更喜欢这只。”
他撩开江柏的上衣,然后将乳环比划着、贴在江柏的胸口,这只乳环上有一只雕刻的小蛇,做得栩栩如生,吐着蛇信子的蛇头略微弯曲、要是穿上了,便正好能‘含住’青年细小娇嫩的乳晕:“很漂亮的小蛇,是照着你以前喜欢的蓝巴伦设计的。”
江柏在看见贺映寒将拿出一枚穿刺针的时候,下意识地睁圆了眼:“……唔。”
不要……!
贺映寒:“已经灭菌、消毒过了,要是你不放心的话……要当着你的面再处理一次吗?摇头,那就是放心我了?我会很小心的。”
男人戴好手套,捏着他那枚又小又红的乳尖,用力抠挖捏揉了好一会,等把那粒小东西揉得稍微肿大一些后,才又在舒服到褶皱全开的乳粒上、略微涂抹了一些透明的凝胶。
江柏不知道涂上去的那些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但在现在这个情况上,任何一点往他身上弄的东西,都叫他比紧张。
——不会吧,贺映寒这家伙难道要来真的吗?
江柏剧烈挣扎起来,铐在背后的手铐相互碰撞,发出激剧刺耳的响声。
贺映寒不为所动地继续揉起另外一边的奶子,可怜的小东西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多的关注和刺激。若有若的酸胀从蕊尖传开,很快就连着那片被假鸡巴震动着挤压的腿肉一起酸麻起来……
江柏为数不多的性经验都是贺映寒教给他的,他的身体似乎不能地习惯了男人对他的触碰,哪怕是现在这种时候,奶尖上都是快感超过钝痛感。
但江柏知道,这些只是前菜,很快那根穿刺针就会凶狠地刺穿他的乳尖——
他下意识地乱颤起来,贺映寒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抚他,在那片薄嫩、微隆的浅色乳晕上绕着摁压了一周,乳晕被略带糙感的手套尖擦得微微发抖,但又克制不住地变得松软、膨胀起来。
忽地一下重掐!
乳尖直接被男人往外一拽,拉扯感、酸涩感,叫江柏所适从地胡乱扭动起来。
唔……好难受……开始又涨又痒的。
他下意识地要惊喘,却直接咬在了口中的帕子上。干燥的帕子已经被他的涎液洇湿,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水,下巴上也蹭了不少晶莹水液,银丝顺着下巴滴落,溅落在喉结上的时候,江柏条件反射地继续抖了几下。
就在这时,贺映寒手中的穿刺针便快速地对着他的乳尖狠狠刺了下去!
尽的酸涩和麻痒齐刷刷褪去,而后是一阵尖锐刺激的痛感。
但酸痛只持续了短暂几秒,又很快转为钝麻涨意。
“刚刚给你敷了麻药,不会痛的。”贺映寒捏着那枚奶尖缓慢揉弄,语气却是从未有过的低沉,“江柏,你忍一忍。”
男人没有过多犹豫,在穿刺之后,又动作飞快地捏着那枚蛇形乳环,精准地穿上了他的乳头。
“咔哒”一声,头尾嵌合。
唔嗯……好、好快……有一分钟吗?为什么已经穿好了……江柏根本没做好准备。
贺映寒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在江柏还没有从‘奶尖上被刺了一下’这一事实中缓过神的时候,对方已经相当利落地完成了各种穿环的过程。
男人又抚摸着他的另一侧乳尖,语气痴迷:“算了,还是穿一个乳环就够了。”
他的江柏,什么都得是要独一份的。
尽管过程很短,但乳尖上还是沁出了一点点血滴,江柏低头往自己胸口的看的时候,正好看见贺映寒在调整那乳环的动作——
刚刚惊鸿一瞥的蛇形设计,现在看得越发清晰。
贺映寒转动着那枚蛇口,将它调整到‘含住’江柏乳尖的状态,要是贺映寒愿意,江柏想,这该死的蛇信子大概能直接挤入他的乳窍中……
幸好贺映寒还没丧心病狂到那个程度,男人听到江柏发出几声掺着痛苦的呻吟时,想了想,还是把蛇头扭成对着外面的状态。
贺映寒:“穿好了。”
他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刚刚完成的杰作,他拿出一枚小镜子,将那颗穿着环的乳尖照给江柏看。
接下来,贺映寒又说出了一句叫江柏怒气上涨的话来:“蛇信子上有我名字的缩写。如果那个小绿茶不想知三当三的话,还是不要和你结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