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眼前一黑;“。”
怎么又绕回来了?贺映寒留个学是把脑子学傻了吗?
“我说了,我和他没关系,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学长学弟关系,今后也只是上司和下属。就算他以前对我有意思,那现在也早该消唔……散了……”江柏话没说完,就被人抓着鸡巴,恶狠狠地掐了几把,“贺映寒,你疯了?!”
贺映寒的眼睛也急得有些红,他说了半天,对方就听进去其中最不要紧的那句;“我就知道,那小绿茶铁定对你有意思吧。还结婚……结个屁,他就是和我一样,不……他比我坏多了。我和你睡一间屋睡了那么多年,也只敢趁着你喝醉酒睡死了的时候,偷偷地亲你几口、摸你几下。那么软弹滑嫩的屁股我都不敢掰开来多操几下……”贺映寒说着说着,语气就急促起来,“这世上哪有我这么战战兢兢的暗恋者?那小绿茶呢?他可好,一回国就黏上你了?我看他满脑子情情爱爱的,指不定是个什么没技术没脑子的小废物的……别是看上江总的身家,故意扒上你的吧。”
怎么还越脑补越离谱了?
江柏:“……贺映寒!你听我……唔——”
男人捂住了他的嘴:“我不听你狡辩。加上大学的那几次,他刻意往你身上贴的次数足足有三次!”
贺映寒像是怕江柏意识不到这个数字有多么离谱的似的,还故意比划出来三根手指。
嘴里念念有词:“一次是大二上学期,你去面试新的学生会成员,那小绿茶就故意装作没站稳,朝着你的方向倒过去了。”
“第二次是大四期中考过后的那个周末,你本来和我约好去看电影的,结果你临时说有事,要把我鸽了。”贺映寒又瞪了江柏一眼,“你这个满口谎话的骗子,什么有不能耽搁的要事啊。你就让那个小绿茶贴在你肩膀上哭!”
“第三次我就不具体说了……毕竟才刚刚过去那么丁点时间,小绿茶含情脉脉的眼神你应该还没忘记。”
“这还是我知道的呢,要是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江柏好不容易把脸从对方的手掌心里移开,快速打断贺映寒:“第一,我说了,我可以带你去他的婚宴。到时候我让你坐首座,你给我看仔细了,新郎是不是我!第二,什么叫在我睡着后掰开……弄我?”江柏有些难以启齿,又瞪他,“你还笑?你笑什么?哪门子的暗恋者能做这种事情?你这叫变态!”
贺映寒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江柏给他的称呼:“那也是憋出来的变态。但凡你早点看出我的心意,我们就能从大学开始滚床单,我憋了那么多年,能不扭曲吗……”
江柏:“……?”
怎么着,是他的?
还有那些一桩桩,记得过分清晰的事……
江柏本人都毫印象。
他记忆里,自己和章嘉然就是普通同学关系,只是学院里共事了一段时间,加之两人学习都不,经常被安排在一起参加活动,所以就比寻常同学的关系稍微亲密一些……
但是,贺映寒嘴里的‘黏糊贴贴’,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而且他那时候不是成天都被贺映寒黏着吗?他什么时候还能交上别的朋友了。
江柏有些气急败坏:“你不是说我脾气差吗,我哪来的朋友?”
贺映寒一听他这么说,又不乐意了:“谁说你脾气差的,你分明很可爱。”
江柏脸一红,更语了。
“所以那小绿茶喜欢你,也理所当然。”
江柏被锁了半天,实在受不了了:“你把我手机还给我,我现在就打电话,我们对峙。”
贺映寒眉峰一挑,说:“你当我傻?那小绿茶向来狡诈,你一开口,他指不定就知道要和你打配合了。刚刚看见我来,他就逃跑了,就是打着这个心思吧。”
“……”
贺映寒观察着江柏的神色,只觉自己方向猜对了:“他留学在哪个国家?”
江柏顺口回答了他。
结果贺映寒又急了:“和我一个地方?你出差是看他还是看我?”
江柏被他忽地压过来,撞得鸡巴和腿根都一阵阵发酸,他头晕眼花的,压制了半天的怒气终于达到了顶峰:“看他行了吧!看你干什么,你就知道气我。”
天天乱盖他和章嘉然的帽子,不如就让索性让一次性贺映寒气个爽。
“你……你竟然……你竟然真的……”贺映寒急得像是要哭,又像是要凶回来。
就在江柏以为贺映寒脑子开窍、想通的时候,男人转头去抱了个炮机过来——
江柏从容的表情一变,惊慌地往后扭动:“贺映寒,你来真的?!……快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