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这几天你就先在这里好好休息,公司那边我会帮你请假的。”
江柏累得都睁不开眼,闻言却还是怒了:“贺映寒,你在非法囚禁我?”
贺映寒弯腰捡裤子的动作一顿:“我们两情相悦,搞小情趣的事,怎么能叫非法囚禁呢?”男人摇摇头,又替江柏捏了捏格外酸胀的小腿,他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这个力道舒服吗?一会你想吃些什么?我叫人送上来。”
江柏阴沉着脸,在男人又继续捏了他几下后,直接往贺映寒的裆部就要踹过去。
贺映寒摁住他的小腿,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又格外夸张地叫道:“太狠心了江总!你往哪儿踹呢?要真踹到了,我们老贺家的根可就在我这绝了。”
“你喜欢男人,你们老贺家的根也延续不下去!”江柏不知怎地,被男人气昏了头,竟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这倒也是。”贺映寒点点头,手指暧昧地在江柏酸涩濡湿的腿肉上点了几下,“可不就是栽在你身上了嘛……不过,今天你就先好好休息吧……我担心你吃不消了。”
江柏喘着气,一副被贺映寒气到说不出话的模样。
“……”江柏看见男人扭身要走,又哑着声音叫住他,“你去哪儿!”
贺映寒有些惊喜;“你舍不得我吗?”
他就知道美人舍友心地善良,就算舍友现在变成了冷酷情的江总,但他贺映寒在江柏的心里还是很不一样的。
江柏却直接开口打断了贺映寒的幻想:“你走之前给我把这一床的假鸡巴都给拿走!”
真是疯了,贺映寒总不能真的要躺在这一床假阳具上睡一晚吧?
贺映寒看着心上人赤身裸体躺在鸡巴堆的样子,还有些心痒痒:“又会震动,还带着按摩功能,你不喜欢吗……?”最主要的是,这些假鸡巴可都是或多或少参考了他的鸡巴设计的呢,江柏怎么会不喜欢呢?
江柏懒得和他继续掰扯:“我手机呢?”
贺映寒:“不给。”
“你又想和借机逃跑,我是不会给你任何摸到手机的机会的。”就连套房内的电话都被贺映寒不知道弄到哪儿去了。
男人抱着他们脱下的衣服,竟是往卫生间去了。
江柏:??
很快,里面又传来一阵水声。
江柏隐约听见水声里混着一串愉悦的歌声,他心里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贺映寒这家伙,不会在洗衣服和内裤吧?
这位风流大少什么时候会做这事了?
江柏冷不丁就想起之前弟弟吹嘘对象时候说的话:‘娄哥对我可好了,他给我洗床单洗内裤洗衣服,还会在我腰酸的时候伺候我洗澡……手法比哥你还温柔呢。’
呸。
他在乱想什么?
江棠和娄鹤勉强算是有一腿的关系,他和贺映寒那可是稀里糊涂地滚上床了。
江柏看着床上的假鸡巴和炮机,一时语,休息了片刻后,面表情地把这些东西、用床单卷住了一起丢下去了。
外面砸得哐哐响,里头的贺映寒还在不知死活地唱着小曲。手铐还丢在枕头旁边,贺映寒就这样进去了,放任他一个人在外面……
江柏扶着格外酸涩的腰下了床,发现这门果然是锁着的。
江柏也忍不住在心底骂了几句脏话:真是服了。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人囚禁在一个破套房里。
贺映寒鸡贼得很,手机不知道被他藏哪儿了,留在外面的外套被江柏里外翻找了一遍,都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江柏又不死心地在角落里找,他弯腰往桌底看的时候,贺映寒刚好洗完衣服出来。
“……江柏,你……”贺映寒忽道有些急了,“你拒绝我,你怎么还勾引我?”
江柏一头雾水。
“你不穿裤子,你光着大腿赤脚在地毯上走,你还撅着屁股……我刚刚都看见……”
江柏:“……”
“傻逼!你给我闭嘴!是我不想穿裤子吗?谁把我裤子全拿进去了?”
江柏实在受不了了,他也不管自己在手边抓到个什么玩意儿,直接就往贺映寒的方向丢过去了。
等陶瓷杯摔碎在男人脚边的时候,江柏才冷静下来:他也是差点被气疯了,真是差一点点就要做出蠢事了。
贺映寒看看狡辩的碎片,眉毛一压,真是要可怜死了:“你竟然砸我……你拿这种东西对着我的胸口砸我,江柏,你没有心。”
“对……”江柏深吸一口气,“我没有心,我应该对着你的脸砸。”
贺映寒走过来的时候,江柏才注意到对方胸口的衣服和袖子那儿都湿了一块:看来刚刚是真的在洗东西。
“你是不是好奇我刚刚在里面洗什么?”
江柏:“不,我不好奇。”
贺映寒自顾自地:“我在帮你洗内裤,你的衣服以后都要由我亲手洗。要是一个不注意,被别的变态偷走了就不好了,所以以后就算要换新的,用过的我也要帮你全洗一遍。”贺映寒说着,俊脸就是有些泛红,“我现在洗得比以前好了。”
江柏艰难开口:“……”
“以前?”
他努力在自己的大脑里扒拉出一点回忆:“……贺映寒。我之前总丢内裤,是不是你干的?”
他就说啊,哪有人那么倒霉,三天两头丢内裤,还被人剪坏衣服的。他当时因为是宿舍区有变态出没,没想到混球竟在他床对面!
贺映寒狡辩道:“你要给我学习的机会,我都不给自己洗内裤的,我只给你洗。而且我是想替你熨衣服,谁知道那熨斗不好,直接给弄坏了,我怕你发现才故意把衣服剪碎的。不过我事后都在你衣柜里放了一模一样的补救了!”
江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