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贺映寒反应快了：“不行。”
江柏：……
“又是事关做1的尊严是吧？贺映寒，你他妈守着你的尊严过去吧。”江柏本来就是打趣，根本没想贺映寒会答应，但对方下意识的回答，还是叫他气愤了几秒：什么意思啊，谁鸡巴很小一样，虽然贺映寒技术凑合，弄得他挺舒服的。可他要是当1，也不是……不行吧？
“你再不放手，我可就真给你穿环了啊。”江柏恶狠狠撂下一句，“我可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扎吧。”贺映寒还把自己周围的衣服扯开了一点。
江柏见他这般，便毫不客气地用穿刺针钉了过去！
“愣着做什么？穿进去啊。”
贺映寒愣了几秒，然后真的抬手给自己穿了乳环。尖锐部分穿过细孔的时候，贺映寒下意识皱了下眉头，江柏离得近，甚至观察到男人的手指抖了几下。
“拔出来。”
“嗯？”
江柏重复了一句：“我说，拔出来。”
贺映寒虽然疑惑，但还是照做了。
“痛吗？”
贺映寒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说：“还好。”
“还好是吗？那再来一次。”
贺映寒看江柏表情认真，似乎真的要动手。
他也不是不耐疼的人，只是这地方实在娇嫩，几次反反复复刺穿拔出，就算抹了凝胶还是会有十足的痛感。
“痛的。”贺映寒认怂道。
“那你记住这痛了吗？我之前被你摁在床上穿乳钉的时候，也是这么痛。”江柏拧着贺映寒的乳头，逼问道，“下一次还想要用自残的方式来试探我吗？”
“不、不会了……”贺映寒疼得直抽气，“江柏……真的好疼……你掐在伤口上了。”
“是我混蛋，我脑子一热，我就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我是畜生。”
江柏瞪了他一眼，看见那只浅褐色的乳头被自己揪得发红，才松了劲儿。
要不是刚刚浮潜的时候，对贺映寒改观了一点，现在他早跑了。
“你在做什么？”
贺映寒缓慢转身，不动声色地遮住后面的东西，脚尖还偷偷踢了几下，把散落在地上的一些东西踢进桌底。
江柏眼尖，一瞄就瞄到了两盒安全套。一盒外包装画着草莓，一盒画着玫瑰。贺映寒的脚底还不知道踩了个什么。
江柏轻轻推了推贺映寒：“脚挪开。”
他弯下腰，从地上捡到一打指甲油。
江柏：？？
“……你涂的？”
贺映寒被这个一言难尽的眼神看得身体都僵硬了：“……？？”
他比江柏更茫然：“我不知道！我不涂这玩意儿的！黏糊糊的，又闪又妖的。”
“你好像很抗拒。”江柏突然笑起来，“贺映寒，我帮你涂。”
贺映寒：“……！”
贺映寒想跑，但江柏抓着他的手腕，他又不敢造次了：“江柏……好江柏，我这么魁梧，涂着不好看。”
江柏压根不理会他，往四周看了几眼，然后推着贺映寒坐到对面沙发上去。
“江柏……今天很晚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贺映寒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真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你忘了？你自己专门挑好日子约我出来的，我明天不上班。”
江柏难得这么强势地对贺映寒，他将男人摁在沙发上：“自己抬腿，抱着别动。”
“……”贺映寒最后挣扎了一句，“那我可以自己挑个颜色吗？”
江柏白了他一眼：“你倒是事儿多。”他摊开数个瓶子，“自己选。”
贺映寒排除了最辣眼睛的红色绿色和黑色，江柏嫌弃他麻烦，随手拿了个，他往标签上看了眼：“克莱因蓝，还算低调了。”
江柏说得有模有样的，但实际操作的时候，动作潦草又笨拙，不仅没涂均匀，还有一大堆涂到外面去了。
贺映寒心如死灰：“……江柏。”
江柏看见贺映寒脚上深浅不一、还晕染开的蓝色，颇为僵硬：“……就这样吧。”
“就这样？”贺映寒眼神幽幽，“你也太狠心了。”
江柏被他盯得恼羞成怒：“看什么，还想挨揍？”
“不想。”贺映寒说着，忽然将江柏往自己身上一拽——
两人磕磕绊绊地接了个吻，贺映寒亲得快，力道却凶猛得要命，江柏只觉自己的唇瓣都被亲得肿起了一点。
“唔……”
“滚开……”
“江柏……好想亲你。”贺映寒含糊地说了句，然后摁着江柏的头，又将舌尖抵了进去，他一手托着江柏的腰，一手摁住江柏的后脑勺，是一个十足十地环拥禁锢姿势。
江柏猝不及防地被他又吮又舔的，舌尖被男人含住，吸得又肿又麻，唇舌交缠间，两人唾液交换，嘬出了一阵黏糊糊的水声。
他一时意乱情迷，被亲得有些头脑发晕。
等到腰间的那只手忽地收拢，摁着他侧腰狠掐的时候，江柏一下子被痛醒了。
他猛地推开贺映寒，又抬脚往男人光裸的脚背上踩了下去：“想个屁吧你。”
“嘶……江、柏……疼、疼……”
他怎么总是不长记性呢！江柏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可以随便哄哄就被他骗住的单纯舍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