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行行行。
李蔺侧躺着,腰侧搭着别人的手,然而他早已麻木。
总感觉人的底线和下限就像一根看着像皮筋的橡皮泥一样,每次都觉得它在裂开的边缘,结果人家只是单纯的形变。
不管被撑得多细,只要有一个分子连在一起。
那就是没断。
是这个意思吗?
嗯,比如他现在已经可以泰然自若面对江灏贴着他小腹的手掌。
还有些湿。
别误会,不是揉完他的下体没洗手,是洗完还残留了点水。
至少很卫生不是吗。
“………”靠在他肩膀后的人呼吸绵长,呼气的时候热呼呼的,吸气的时候又有点凉。
睡着了?没睡着?
看了眼钟。
李蔺得承认,辗转反侧到现在是因为…
他是真的很在乎!!
“……呃。”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他想动一动,结果两腿之间传来一阵酸软。
被挤压的腿心处略微不适。
李蔺抬手,拇指中指抵在两端眉头尾部,感觉脸上温度又上来了。
那个地方…它被撑得太大。
方才他高潮过后,江灏并没有就此罢休的打算,反倒是变本加厉,又塞了根手指进去。
三根修长白净的手指把殷红狭小的穴口撑开,吞到了根部,指尖顶着里面的软膜磨蹭,逼得那点可怜兮兮的嫩肉吐出更多丰沛的淫汁来。
他一低头就能瞧见那不堪的光景,江灏的小臂修长,朝上的手腕处青筋随着手指的动作凸起,凹陷。
湿漉漉的一道水液,像有一只看不见的蜗牛,顺着那几近没入的指根朝掌心爬。
“啊……哈嗯………”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腰腹部发颤,一股热流涌去,像是透明的水做成的烟花在抽插的手指间溅出。
……根本不知道是给弄了几次。
他只记得江灏一边在自己衣服下摆上擦着并起的手指,那透亮白皙的指尖都充血染上淡粉色,显得上面那些湿哒哒反光的粘液更清晰。
一边感慨。
“哥,你真的太敏感了,这么容易喷的体质好像不是很多见,真的很让人觉得你很色情。”
江灏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正直且镇定,好像在跟他讨论明天天气如何一样。
甚至都没勃起。
这样真的衬托得他好像很性欲旺盛啊!
李蔺眼角仿佛悄悄流出一点清泪,过去万般种种在他此刻有些光滑的大脑皮层上划过,反思自己过去二十多年的手淫频率。
行,没,确实有,但是次数真的不多,他性发育成熟之后基本上把精力都奉献给打工事业了。
晚上做春梦梦见的大波美女都长着一张刻薄经理的脸啊!
…还是翻个身吧。
李蔺像是泥潭里那种能用肺呼吸的鱼类一样慢腾腾的转过来,然后岔开腿,松了口气。
行了,少了点压迫,舒坦了。
他侧了侧头,余光一闪而过。
“………”
好像看到了什么。
不确定,再看看。
于是他转过脸,不偏不倚跟江灏对上眼。
那双柳叶似的尖尖狭狭的眼睛微阖,浅色的瞳仁正不偏不倚盯着他看。
“…你没睡啊?”李蔺吓了一跳。
那他刚刚艰难的挪转似乎也没必要。
“没有,”江灏吐字清晰,怕是现在让他去写论文都有条不紊,他把脸靠在李蔺的侧肩上问,“蔺哥,你是难受吗?”
“嗯?”李蔺一愣,下一刻背上的汗毛受到惊吓似的耸起,从牙缝里挤出个…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