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觉得血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都是要入大家嘴里的食物。
她不觉得不该告诉小屁孩,食物本源。
一边解剖,苏安安一边告诉小包子,这是公鸡的哪一部位。
鸡身上除去食管、胆囊等部位不吃,内脏大部分都会处理好入锅的。
虽然不想处理,扔了怪可惜的,也会被说败家,她耐心处理好。
鸡骨肉分离,每一块肉和骨头都切好,她又将两条大草鱼给清理切片,依旧是骨肉分离。
苏安安端着鱼的大碗放到圆桌上,询问庄玲:
“还有什么菜需要我切的吗?
没有我就走了。”
一身味,她要去洗澡换身衣服。
庄玲看了看厨房四周,没看到什么菜,她说:
“没了,要是还有,我。”
苏安安打断说:
“还有你自己切,我走了。”
在院中大水缸打水,她洗了澡,又让小家伙洗了澡。
母子俩带着草帽,端着装衣服的盆就出门去了。
没走多远就遇到丁母,就是庄仁桉的丈母娘,也是同村人,抬头不见,低头见那种。
苏安安同她打招呼,小包子也认识此人,不需要麻麻教,他也主动同丁母打招呼。
丁母一脸焦急又不好意思说:
“他二嫂,见到你,我就不去你家了,
我有事需要你转告你家公婆。
我家丢钱了,没钱买菜。
我同孩子爹就想着咱们是一个村的,就在你家办酒席也是一样的。
想来你家应该没有什么意见吧?”
苏安安轻啧一声问:
“那你娘家亲戚们也一起?”
“那当然了,他们人不多,也就是三四桌这样。”丁母笑呵呵说。
苏安安想起原主记忆中有这么一回事。
庄家二老不怎么愿意。
可在庄仁桉的请求下,他们同意了。
不过嘛,闹出了不少事呢。
这场婚礼给村里人增添不少笑话呢。
苏安安期待,但事情嘛,不是这么办的:
“婶子这事我会转告我公婆的,还有你家丢钱的事,我也会帮你们报警的。”
虽然她对婚礼不怎么看重,但是庄仁桉和他未过门的媳妇当年给她添的堵,她没忘记。
她要在离开这个家前回报回报。
“啥?!报警!不用不用,我想起来是我忘记放哪了,我回家再找找。”说完,丁母跑了。
苏安安撇撇嘴,继续带着小包子去洗衣服。
洗好衣服回家,她晾好衣服方才同与庄玲贴堂屋对联的庄母说了遇到丁母的事,对话一字不落地复述给母女俩听。
庄母和庄玲两人顿时恼火,庄玲骂着丁家办事不地道,庄母对联都不贴了,直接去找庄父商量对策。
苏安安拿起桌上对联,离开堂屋就对着堂屋门框上瞄准位置便爬上梯子,一边将对联贴到门框上,一边对庄玲说:
“小铃铛,别骂了,一会没脸的是你自己。”
“二嫂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爸妈真能当冤大头,同意不成?”庄玲想到爸妈平日对庄仁桉的偏心,越说越没有底气。
苏安安贴好上联,下地挪挪梯子说:
“这事我不知道也不管,麻烦你把下联递给我。”
庄玲将手中对联递给苏安安,“二嫂你真没有意…啊,二嫂你贴了,这还能撕扯下来吗?”
贴对联是她贴,她妈帮忙扶着梯子,校准位置。
现在她妈一走,苏安安顶上,贴得方正,就是贴了。
苏安安瞥了一眼贴了一半的对联,又看了看对面已经贴得非常牢固的对联,非常实诚说:
“估计是不能了,不过你可以自己花钱再去镇上买一副是来得及的。”
“庄仁桉都花了那么多钱,我才不给他买,了就了,就当是改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