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跃廷双手下那块儿玉佩,能够明显得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眼眶已经有些湿润了。
他转过头,拿出一副老镜,仔细的观察着,双手好似捧着一颗夜明珠一般,激动的泪水划过他那经历了岁月沧桑的脸庞。
“韩会长,这玉佩有么么?”见韩跃廷一背对着自己,手里捧着玉佩,在那发呆,张萧站起身来好奇道。
韩跃廷抬手拨了拨镜框,擦掉眼角的泪,转过身来,平了下心情后,缓缓开口问道:“这玉佩,张生是从何而来?”
虽然张萧在韩跃廷眼里,还有几分儿时的模样,但此事事关重大,他也不得不谨慎对待,何况当初他可是听说这块玉佩的主人害了。
“这玉佩一都带在我身上啊,有么问吗?”韩跃廷这么一问,张萧是纳闷了,便如实说道。
“你过伤?”
“韩会长,您这个问,让我怎么答呢,人这一生,谁没有过伤呢?”张萧苦笑道,要不是因为韩跃廷是商会的会长,而又是一德高望重的老人,他还不想和他聊这么多。
“很严重的伤!”韩跃廷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张萧的眼睛,问道。
张萧没有立答,或者说他不道该怎么答,也警惕的盯着韩跃廷的眼睛。
自己穿过来之前,‘张萧’是顾灵珊十年前,在河边救去的,而自己穿过来时,‘张萧’又正值颓废之际。
这房间内的一老一少,就这样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都想过心灵的窗口,看出对方在想么,是否说的是实话。
足足过了一分钟后,张萧原本绷紧的面,露出了一丝微笑,道:“韩会长这是何意?我一个小小的总裁助理,还不值得您大动干戈的去调查我吧!”
“值得,现在你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过很严重的伤!”韩跃廷一副非严肃的神情,看着张萧。
张萧点了点头。
“可否张生一滴血液,滴入这玉佩之中?”见张萧承认了,韩跃廷心中的猜测已经有分了,便继续开口问道。
“我说,韩会长,你是不是发现这玉佩有么殊之处啊?”张萧此刻也大概能够猜到韩跃廷让他如此的原因了。
本来他穿过来的时候‘张萧’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是顾灵珊救下过后,与其结婚生子过着平凡窘迫的生,张萧可从来没想过,自己穿过来的这身躯,是某个豪门的富二代公子哥。
“你在这上面滴一滴血液,就么都道了!”韩跃廷把那块玉佩递到张萧身前,沉声说道。
张萧也有些好奇,这玉佩到底有么秘密,虽然自己是穿过来的,占了这身躯,但这身躯除了灵魂,其他的都没有丝毫变。
抬起手,入口中,咬破了一道小口子,一滴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滴到晶莹剔透的玉佩之上。
一秒!!
两秒!
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