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啪！”

一名士兵突然从马背摔到了地上，脑袋上的头盔也滚了数米远，就连他的嘴角也有一部分鲜血溢了出来。士兵一脸惊恐，畏惧地看着面前马背上的女人。

女人对着右手的手掌吹了吹，然后脸上浮现出一抹严厉，呵斥道：“本将军说过，在外胆敢称小姐者，杀无赦！”

士兵的身体猛地一颤，惊恐地看着女人，连忙动了动身子，将自己的身体调整成了一种跪姿，面向女人。

没有任何言语，先来了三个响头。

“咚！”

“咚！”

“咚！”

“将……将军，请您……请您宽恕我这一次。”

“你没有机会了。”

女人的话说完，给旁边的亲兵一个眼色。亲兵的眼中同样闪过一抹畏惧，但还是点了点头，抖了抖手中长枪，纵马走近了跪在地上的那名士兵，然后……

“噗！”

长枪刺入了士兵的脑袋。

再次拔出来的时候，留下了一个硕大的窟窿在士兵的脑袋上。士兵已经死亡，“扑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亲兵转身，纵马重新回到了女人身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过枪头上不断低落的灰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液可不这么认为。

女人看向死者的同伴，开口问道：“他死了，那么你来回答吧。”

“……喏……”

士兵哆嗦着嘴唇，颤颤巍巍地应了下来。

“蒙……蒙犯校尉，他……他……他被大炎给……给抓起来了。”

女人：“……”

“就在南方的一座小城中，可能……可能已经死了。”

“他当初答应我的时候，说得很好听，结果几百人只回来了不到十人。”

女人说完，似笑非笑地看着跪成了一片的西秦士兵们，他们穿着大炎军的甲胄。

“将军，我们……”

女人伸出手，阻止了士兵继续把话说下去的想法。她开口道：“什么都不必说了。”

“……”士兵。

“败者，任何话都只是为自己的失败寻找借口而已。”女人说完，朝着他们招了招手，下令道，“干掉他们。”

“……”

“将军，您不能这样。”

“将军，我们即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这样对我们。”

“将军，您这么做，恐怕会遭到兵变的啊！”

“将军，饶了我们吧！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不会失败的。”

……

跪在地上的士兵们的求饶声，身边副将们的劝导声乱成了一团。不过女人并没有被这些话所干扰，依旧只说了两个字——“杀了。”

“噗！”

“噗！”

“噗噗噗噗噗！”

……

看着倒在队伍面前的诸多尸体，福将门只能摇头苦笑。女人表示无所谓，摆了摆手，叫人将这些尸体全部丢在路边，然后继续赶路。一直跟随西秦军的猛禽在他们离开之后飞扑而下，叼啄着被他们随意丢在路边的尸体。

……

……

临城。

在大元帅赵元的命令之下。

临城的守兵们开始从大炎军的手中领取兵器与甲胄，更有一些城中百姓加入他们的行列，领取了甲胄与兵刃，参与到守城的任务之中。为了守护他们世代居住的城镇，他们愿意奔赴战场，即便丧失性命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