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进卧室时他专门抬手护着苏汐的额头,他清楚地看见那门框至少距苏汐有十厘米。
但苏汐似乎并不这么想,她隐隐的的感觉有个什么东西碰了自己额头一下,不怎么疼,但她挺生气的!
磕一次也就算了还磕我两次?
于是她立马一瘪嘴,“呜呜呜”地哭出声:“哇,我的头,头又磕着了,好疼!呜呜……”
当然,她不知道那个轻轻碰了她一下的东西是江北晨护着她的手。
说实话,当她哭出声时,江北晨有点懵,但他立马反应过来苏汐是在碰瓷,分明离那么远,怎么磕着的?
他断定,学姐就是在讹人!
但他不暴露,就静静地看着戏精苏汐演戏,甚至还将计就计,抬手给苏汐揉头,“安慰”道:“宝贝,我了,我自杀谢罪好不好?”
苏汐被他的阴阳怪气噎了一下,抽泣道:“你什么意思?你磕了我的头不哄我也就算了,我哭都不让了?阴阳怪气谁呢!”
江北晨冷笑道:“崩屎吧你,我手一直护着你的头呢,我亲眼见那门框至少离你有10厘米,你怎么磕上去的?装,接着装。”
苏汐嚎的更大声了:“哇———,原来磕了我的头的就是你的手,好痛,呜……”
“哼哼,你就装吧你!”江北晨冷笑着扒拉开苏汐捂着脸的手,“来,让我看看你哭了这么久挤出一滴眼泪没有,呀,还真有一滴。”
苏汐被他扑倒在床上,惊慌失措:“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小白兔。”江北晨毫不容气地舔去挂在苏汐脸蛋上的那一滴泪珠,“你忘了抱你回来的报酬了吗?”
苏汐后悔了,害怕地想跑,但立马被摁在床上,尖叫还未出声就又被江北晨的唇堵回去,这时,她原觉一只大手伸进她的衣摆,在里面揉啊揉.….
“唔…唔……”
苏汐发出不知是害羞还是享受的娇哼……
足足吻了五分钟,直到二人嘴里再存不住更多口水,甚至银丝将要滴落时,江北晨才放开她的唇。
昏暗的月光下,俩人深情对视,眼中都似燃着火………
“咕咚”一声咽下和学姐交换过的琼液,江北晨心满意足地感慨道:“终于攻破二垒了!”
“唔…”此时苏汐早已羞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只会把头深深埋进他里哼哼唧唧。
此时江北晨的那只大手还在她衣服里作怪,抛去羞耻不谈,被揉捏得竟意外的…舒服…
“痒……”苏汐蹭了蹭江北晨,低声轻哼,此时也有种别样的感觉在她胸膛冉冉升起,她觉得身上好痒,她想爬起来,细细地在江北晨身上每一处留下齿痕,想把他狠狠勒在怀里直到他融进她身体里,想把他摁在床上狠狠蹂躏…
终于,她忍不住了,抬手揽住江北晨脖颈,大眼睛水汪汪的,她柔声叫道:“学弟……”她如水蛇般缠住江北晨,轻声道:“我想咬你………”
她像只小猫一样在江北晨怀里蹭来蹭去,慢慢地,探出头,樱唇落在江北晨锁骨,她处边吻边泯,像小孩子吃奶般吮吸,最后慢慢上移,含住他的喉结细细地嘬着……
“唔…”江北晨感到轻微的疼痛和窒息感——-苏汐是真用贝齿啃他啊!
完了,这肯定会留下印,这么高的位置遮也遮不住,明天可怎么见人啊?
“学弟~”苏汐声音颜抖,把江北晨的狗头拽过来,强行将他拥入怀中。
江北晨被迫来了一波洗面奶,苏汐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轻抚他的背,他不取乱动,任由她抚摸,苏汐一下下地抚摸他,头点了又点,最终把下巴搁在他头上沉沉睡去……
这时江北晨才从她怀里钻出来,今晚都喝了点酒的两人犹如干柴烈火一触即然,他明显感觉到苏汐今晚状态不对,以往就算咬他也是轻咬,不会真地咬疼他,但今晚苏汐却真地发狠咬他,怀抱的力道之大也像想把他揉碎在怀里,所幸二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点到为止。
好吧,二垒都破了,不是点到为止……
江北晨差一点就忍不住了!!!
他摸着学姐的良心想:,不行,以后家里得备着作案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