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枭廷睨着纪繁星,不动声色打量,“我可不是走路受伤的,而是被人打的。”
纪繁星面露诧异,“还有人敢打你,简直天方夜谭。”
战枭廷似笑非笑的望着她,“是啊,连战家继承人都敢打,那人胆量得有多大。”
“哦对,提到这个,目前敢打我的,我也就碰上你这么一个。”
纪繁星不屑地‘切’了声,“我打你那是你自找的,但不代表你受伤了就能全怪我身上,我可不依。”
战枭廷半开玩笑的凑近纪繁星,眼眸含着调侃的笑意,“我若说就是你打的,你又如何?”
纪繁星本想反驳,可对上他眼中的探究,话末一转道,“我生平最烦别人冤枉我,你若非说我打的,那我就和你绝交。”
这话好使,战枭廷眉眼微抽,挪开了两人的距离,视线却落在纪繁星脖子上。
昨晚他行为孟浪了些,在对方脖子上种了不少草莓,可纪繁星的脖子光滑白皙,连多余的痕迹都没有,战枭廷心里难免失望。
难道昨晚都是他一厢情愿的梦?
战枭廷眼眸微黯,难得露出失落之色,苦涩一笑,“这样,那我还是不多嘴了。”
对于他的变化,纪繁星看在心里,胸口莫名闷堵。
“你没事我就先走了,下午还有课呢。”
纪繁星说完没再看战枭廷一眼,路过他径直朝电梯口走去。
到了楼下,纪繁星跑去洗手间查看脖子,看到脖子上隐约出现些粉色痕迹,拿出湿巾在脖子上用力擦拭了些,露出了粉底液下斑驳的吻痕。
望着脖子上的痕迹,她眼眸微闪,拿出遮瑕重新上妆,将痕迹遮的严严实实,望着镜中的自己,神情莫名。
……
推拿房。
战枭廷躺在病床上,旁边年迈的老中医揉了揉手上消肿的药油,落在了战枭廷的侧腰上。
一瞬间,战枭廷差点疼的给人踹开,咬住牙关忍住了。
“年轻人怎么伤那么重?要是再用力些,没准就伤到内脏了。”老中医询问道。
战枭廷也纳闷呢,总不能告诉自己醉酒做了个梦,把自己给弄伤的,干脆沉着脸不说话。
老中医打量着他,看到他脖子上吻痕,露出了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