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回九公子府,囚禁在自己的房间,杨御蕃痛苦万分。
去之前他就知道,自己不会成功的。
“这就是不受宠爱的结果吗?”
“便是哀求也无人听一句吗?”
杨御蕃忍不住惨笑起来,“我本来就是浮萍一般的人物,在夹缝之中生存,便是难过伤心,也止步于此了。”
这一刻,他忽然想通了。
不争会被人看不起,那他争,那是他血脉之中赋予它的权利。
他想到左懋凡,“谁说我没有支持者,我的好兄弟左懋凡不就是吗?将来我若是做了齐地之主,分他半壁江山又如何?”
但是思前想后,杨御蕃又迟疑了。
没错,杨御蕃迟疑了。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是个善良的人。
他看见乞丐,会忍不住将腰间的钱袋子解开,将铜钱赏赐给他们。
他看见病倒街头的百姓,会忍不住医治。
外人都是如此,他更不忍心害左懋凡。
这国公之位,就是个深不见底的深远。
即便是当了齐地之主又如何?
这天下之大,还有大明正统,还有女真作乱,还有蒙古部落,还有各地的流民,这些人都有可能是齐地的敌人。
越想越多,杨御蕃越感觉挫败。
自己果然是个废物。
“我当如何?”
“我果真那么废物吗?”
“这天下之大,就没有人愿意帮帮我吗?”
一想到心爱的女人,就要成为其他人的妻子,他就心如刀割。
他陡然间想到了左懋凡的话。
他即便是不能帮自己争这国公之位,心爱的女人的争夺上,他或许可以帮一帮自己。
可是自己该如何出去呢?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