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竟有人不给郑霸天面子,岂不是在打本县令的脸吗?
“怎么回事?”
郑霸天抽了抽鼻子,抱怨道:
“卑职奉大人之命,解决定远县百姓耕田被侵占的问题,可这些恶霸,拒不配合。”
“他们说这耕田都是那些百姓主动送卖给他们的,不可能再归还给原主人。”
“他们还说…还说…”
秦川凝眉:“还说什么?”
“他们还说大人你拿着鸡毛当令箭,并且不承认大人是定远县的县令。”
岂有此理!
秦川大为恼火,面相上却波澜不惊。
定远县无数弱小百姓的耕田被
县中恶霸侵占,这是县中几十年留下的弊病。
老县令王守仁视而不见,过度纵容,助长了歪风邪气!
秦川上任之后,发展经济的同时,也在为被欺负的百姓伸冤,替他们讨要被侵占的土地。
一些小地主还算配合,主动归还。
秦川自然也不能让他们吃亏,按照归还耕田的数量,给予一部分经济补贴。
可还有一些自以为家势强大,在定远县根深蒂固的老顽固,坚决不执行秦川颁布的法令。
摆明了要和秦川对着干!
“狗东西!给本县令上眼药?如果治不了你们,我这定远县县令也就没法干了!”
秦川吐出一口口水,嫉恶如仇的盯着郑霸天,眼中冒出血丝:“说,都哪一家哪一户不配合?”
“朱…
朱家!”
朱晟!?
这老匹夫好大的狗胆!
纵容孽子朱壮胡作非为强抢民女,还放‘高利贷’,屡屡做出不法之事。
虽然祖上是前朝侯爵。
可如今赵家得了天下,朱家的实力,早就烟消云散。
本公子成为定远县县令,是老县令亲自指派,轮得到朱晟站出来指手画脚?
“那日朱壮轻薄李银环,李银环选择和解,本官网开一面,
没有羁押朱壮。”
“如今这对父子竟敢公然抵抗县衙法令,是可忍孰不可忍。”
“郑霸天,你去聚集县衙捕快,顺便去我秦府,将所有家丁全部聚集,本官要去一趟朱家。”
既然道理讲不通,那就用武力!
没有什么是打一顿解决不了的,要是有,那就打两顿。
郑霸天不解道:
“大人,他是一介草民,大人是定远县县令,理应是他来见大人才是,为何咱们要主动上门?”
秦川一板栗,敲在郑霸天的脑门上。
“你都说了朱家不配合,本官若传朱晟来见,他岂会来?不仅不会来,还会折损县衙的面子!本县令亲自去,是在向朱晟传递一个信号。”
“什么信号?”
“告诉他惹了本官,事情特别严重!”
郑霸天似懂非懂,赶紧起身离开,按照秦川的吩咐,去召唤县衙捕快和秦府家丁奴仆。
半个时辰之后,街头之上忽然涌现出上百人,以秦川为首,向着朱家汹涌而去。
“县令大人这是要干什么?”
“不知道啊,秦府的家丁仆人都倾巢而出,还有县衙的捕快,看来,要出大事!”
“快,把门关上,咱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