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爷不开口,她提不起那个胆量。
“相…相公……”
阿奴低弱的嗔唤了一身,连忙把脑袋埋进方永怀里,羞得不敢和方永直视。
感受着胸口传来的温柔,方永心里又是一痛。
傻女人。
我不管你罪臣之后还是千金大小姐。
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堂堂正正的做我方永的大夫人。
方永深吸一口气,努力装出一副浪荡子的模样。
“这一声相公可不是让你随便叫的。”
“为夫现在命令你回房,给为夫侍寝暖床。”
阿奴不害臊跟着方永站起身来。
“今晚阿奴要把少爷的衣服全脱光。”
砰!
紧闭的客堂大门传来一声巨响。
脸上带血的甄德帅慌张的从大门外冲了进来。
甄德帅喘着粗气跪在地上,“主公,大事不好了。”
“食为天出事了。”
“说!”
“一个时辰前,一名拿着西洋武士刀的刺客进入饭馆乱砍乱杀,致使饭馆伙计三死七伤,食客一人重伤。”
“县令大人已经带着衙门的人在客
栈查案了。”
“我们可能会因此惹上大.麻烦。”
方永眉头微皱。
食为天有圣旨镇压。
在圣旨面前
杀人,就是在皇帝面前杀人。
除了拥有先斩后奏之权的谢玄,金陵城内还找不出第二个敢在皇权之下作威作福的人。
“刺客人呢?”
甄德帅束手无策的叹了口气。
“死了。”
“死了?”
“是咬舌自尽的。”
“李信将军本来都把他活捉了,正准备送往官府,结果人还没绑起来就咬舌自尽了。”
人死没关系。
有李信坐镇,又有知府大人撑腰,最多也就是花些钱平息食客的不满。
但好巧不巧的是,刺客自杀的时候,况钟刚好带着县衙的人来食为天吃饭。
况钟是快硬骨头,一件案子不查个水落石出绝不会轻易放手。
上一任江宁知府就是因为草草了结冤案被况钟告御状搞下台的。
另一方面,况钟还是崔家的女婿。
碍于方永和崔家的紧张关系,况钟就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了。
“那刺客闯入饭馆伤人在先,又是自杀,按照大隋律法我们饭馆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
“但若是碰上了况大人。”
“哎……”
甄德帅苦着一张脸道,“没有十天半个月,咱们饭馆别想重新开张了。”
今天下午食为天才开始接客。
即便在倭寇暴乱的环境下,饭馆一晚上的营业额也达到了三百两银子。
待金陵城彻底安定后,饭馆的营业额可以达到日进千两。
况钟的出现,直接给客栈带来了上万两的损失。
甄德帅越想心里越气。
“
饭馆新开张应该是大红大紫才对,咱们呢?”
“开张前一天被人泼狗血,开张当天崔家又来堵门。”
“眼看着就要风平浪静了,突然就死了个人,还被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