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高马大的人给他送过来了晚饭。
“这也太少了,你们打发要饭的呢?”
安辞嫌弃的拎起一根鸡腿塞进嘴里,
“味道也不是很好。”
“你要是吃完了还想吃.....我们就再喂给你点儿香肠吃....”
安辞吃饭的功夫,几人已经将安辞围了起来,
“怎么样?好吃吗?”
其中一个见安辞吃的差不多了,便将头凑到安辞耳边,暧昧的吹着气,
少年耳垂莹润,像是一块儿美玉。
“让我也尝一口,好不好?”
男人猥琐的伸出舌头,朝少年耳尖舔去。
“尝个屁!!”
安辞脸上泛起潮红,全身酸软力,
但听到有人要从自己手里抢吃的,瞬间暴起,将那人一拳干翻,
“我的!不给你吃!”
“按住他!”
安辞一时腿软,被三人合力按在了床上。
“操,臭小子,可想死老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领头的男人抽下皮带,重重的抽在了安辞的背上。
“啊!”
安辞背上绒毛若隐若现,指甲也逐渐变得尖锐。
“这小子身上的汗毛怎么忽然长得这么长?我记得之前他身上挺干净的.......”
“别废话,扒了他的裤子!先打一顿,他奶奶的......今天早上不是还挺嚣张的?一下打了咱们好几个兄弟.....怎么现在安生了?你再跑啊!跑啊!!”
隔着一层单薄的衣物,劣质的牛皮腰带将安辞的后背抽的红肿一片,隐隐可见鲜红的血丝。
“嗷!!别碰我!”
“啊!!!!!!怪物,他是怪物!”
安辞眼角泛红,胸口发闷,这感觉就像是春季的时候,别的兽身边都有美兽,而自己身边什么也没有,那些母兽看见自己就跑,嫌弃的不得了。
“屁嘞,你他娘的才是怪物!”
安辞稍微清醒了一些,将外露的兽形收回,幸运的是,只有那一个倒霉蛋看到了安辞尖锐的兽掌。
“你喝多了?愣着干啥?按着他啊?今天要是叫他给跑了,我看到时候你们这些‘教官’还有个啥威严。”
那男人呼吸急促,布满厚茧的大掌用力的按在眼球上揉压几下,良久,
“看了.....”
男人吐出一口气,颤颤巍巍的再次朝安辞伸出了双手。
“滚!”大街上随便一个小宠物还有脾气呢,恶兽更要有威严!
“你个老兽脚指缝儿里千脚虫的鼻涕泡!敢打你爷爷!!”
“扒了他的裤子!”
几人淫笑着,仿佛就快要得手了。
“嗷!!”
安辞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突然暴起,一拳一个,将几个人按在地上锤。
“混蛋!我的饭!我的鸡腿!!浪费粮食!去死!”
几人被锤的奄奄一息,进气少,出气多,
“别....死.....”
安逸被吓得魂儿都要散了,可还是“尽职尽责”的拉住安辞挥舞的胳膊,还差一点儿被安辞甩飞。
“跑....跑.....”
安辞浑身燥热,像是回到了春季的那该死的几天。
从前的安辞因为没有伴侣,几乎每年都要强忍难受度过将近半个月的发情期,
每次发情期过去安辞都要瘦好几斤。
“好热!安逸,我只是怎么了?这不是夏天吗?不是春天!”
“跑......p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