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皮风的话在看到安辞时瞬间卡在了喉咙里,
睫毛微颤,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红着、泛着潋滟的细光,
瓷白的脸上有几个牙印,唇珠微肿,
都是皮风干的好事。
“你......疼吗?”
皮风猛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抱歉.....没控制住。”
安辞靠坐在沙发上,眯起眼睛,后槽牙磨的咯吱作响,
果然奸诈,这下兽的清白全没了。
“咳。”
皮风捏起安辞的下巴,
“让我看看你的伤。”
被迫的抬起头,安辞不满的咬在了下巴处的拇指上,一口见血。
“嘶——记仇鬼。”
皮风将手指抽回,
“顾白肯定要瞎说了,你先吃点儿东西,我去给你找找创口贴。”
办公室里的休息间内,皮风纠结的看着手里的碘伏以及酒精。
用哪个好呢?
碘伏?不行,会留下一片黄。
酒精?太疼了......
面对尊严和肉体,皮风犹豫再三,最后选择了尊严。
“a—yi—”
皮风张着嘴,从喉咙里挤出痛呼声,然后再尽力咽回肚子里。
不疼不疼,要是万一被阿辞听到了多尴尬?
“嗷~哦!呼~”
安辞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这是在干什么?特殊癖好?自残?”
安辞低头瞄了一眼玻璃茶几上的黄色小蛋糕,有些嫌弃的用两根指头拿起来,
“看着软趴趴的,这东西会好吃?”
毕竟是有条件的了,加上这些天以来安辞饥饿感少了很多,对食物的追求自然也是高了很多:
不好吃的,不吃。
安辞尝了一小口。
甜甜的,还带着一些咸味儿。
安辞瞬间爱上了这个其貌不扬的蛋糕,没几口便全部吃掉了。
下次让安逸也买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