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陈六斤也急匆匆地返回了村子。
进村之后径直冲进里长陈有才的家,一进门便大声喊道“里长,三叔,好消息好消息啊!”
听到他的喊声,陈有才快步从屋里出来眼睛一瞪,“啥事如此大呼小叫的。”
陈六斤兴奋的手舞足蹈,“三叔三叔,这回林正阳死定了,他死定了。”
“哦,你说说看到底咋回事儿?”
陈六斤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甚至来不及大气喘匀就开口讲道,“三叔,下午我们去县城,听到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说,咱们石桥村的林正阳放出风说,跑马岭的吴开山,为人不仗义,欠下银子不还,他第一个看不惯。”
陈有才有些不可思议,他瞪大眼睛看了看陈六斤,以及后面的七月和春天,然后微微摇了摇头,“不可能,林正阳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个,你听错了吧!”
“三叔,要我一个人,那你说听错了有可能,可是你问问七月,问问春天,他们可都听得真真的,那满街的大街小巷的人都在传呢,还能都听错了不成?”
这时候,林富贵一瘸一拐从屋里出来了,看着自己的老爹,他显得更加兴奋,“爹,这事简单,明天咱们直接去县城看看,要真的如传言所说,那咱们直接去一趟跑马岭,把这原话也告诉吴寨主,他林正阳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呀,他死了,您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听了陈富贵的话,陈有才略以寻思微微点了点头。“不错,是这么个理,这样,六斤啊,今晚你回去好好歇着,明天我自己到县城去看看。”
说完从衣袖中甩出几个铜板,塞到陈六斤的手中,“去村口老九叔那里打碗酒喝吧,你们辛苦了。”
陈六斤带着陈七月陈春天走出里长的家。
走了十几丈远之后,陈春天忽然停下脚步,又回头了看了一眼,然后长长一声叹息。
“哎,咱们三个跑前跑后忙活这一整天了,看到没,就给了这几个子,要说啊,咱们今天幸亏没去正心堂偷什么人参人参,要偷出来呀,别说吃肉了,恐怕喝汤都没咱哥几个的呀。”
陈七
月也忍不住开始牢骚,“是啊,给几个铜板,让咱们喝完酒这事就打发了,没听他,刚才说嘛,明天他要自己去县城看看,这摆明了要去跑马岭告密,那也是他自己去跟咱们没啥关系了。”
陈六斤笑呵呵地说道,“好了,你俩就别发牢骚了,谁要他是咱们的里长又是咱们陈姓的族长,唉,都担着点儿吧,反正搞完了林正阳,咱们也算解脱了。”
第二天天色蒙蒙的,陈有才父子就起身了。
陈有才家里有驴车,进县城更加方便。父子二人甚至可以在驴车上再睡个回笼觉。
而此时林正阳也开始行动起来,林正阳昨晚连夜加工,用自己装野菜的竹篓,制作了一个简易的捕鱼工具。
竹篓是口细肚子大的一种容器。
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