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昼“撕拉”一声拉开包的拉链,数出五百块钱放到透明玻璃柜台上:“吉他的租金。”
老板从柜台里绕出来,抓起钱塞进秦知昼手里:“不不不,不能收你钱,你来我们店里一趟,今上午的营业额都赶得上平时一个月的了。”
“请你一定要留下。”
秦知昼说完扔下钱,拉起云瓷拔腿就跑,云瓷猝不及防,被她带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远离吉他店后,云瓷挣开秦知昼,揉揉发红的手背:“跑什么,我差点摔跤。”
秦知昼抓起云瓷的手,拇指指节在她娇嫩白皙的手背上使劲蹭了蹭:“来,揉一揉就不红了。”
云瓷简直哭笑不得,哪有用指节揉的。
坐在沙发上认真盯着平板的宁斯文推了推金框眼镜,问对面沙发上扭来扭曲的小一:“你们上次绑架云瓷发生了什么”
秦知昼有轻微的洁癖,刚才他注意到吉他店老板塞钱的时候粗糙的指尖不小心蹭到秦知昼拇指指节,如果是从前秦知昼离开吉他店就会拿出湿巾翻来覆去地擦手,今天竟然没擦手,改蹭云瓷手背了。
小一正襟危坐,就跟小学生回答老师问题似的,一板一眼说:“老大威风凛凛,在工厂里以一当十,策马扬鞭。”
宁斯文眯了眯眼:“说人话。”
小一抖了两下,宁老狐狸又在眯眼了,他老实回答:“老大在厂房里和云瓷做了。”
宁斯文推眼镜的动作顿住,中指竖在鼻梁上,不可思议问:“你说什么”
小一大声说:“我说,老大搞了云瓷。”
宁斯文抓起桌子上的苹果重重地砸过去:“小点声,夫人还在宅子里。”
小一顿时萎了:“哦。”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过关于云瓷的事情,给我从头到尾讲一遍,不准有遗漏。”
小一想了想,屁股挪到宁斯文坐着的沙发上,用微弱的气声说:“之前老大看上的那个小癞皮狗大半夜的抱着酒瓶子哭,老大那天录歌走的很晚,咱们哥几个听到哭声还以为闹鬼了,过去一看是小癞皮狗,老大心疼坏了,问小癞皮狗哭啥,小癞皮狗说有人抄袭他曲子。”
小一说到这里开始手舞足蹈:“宁哥你不知道,五大三粗的汉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跟个娘们似的,来,我给你学学。”
宁斯文一脚把他踹下沙发:“学个屁,继续说。”
小一揉了揉屁股:“这不老大就问谁抄的他,小癞皮狗就说是嫂子”
宁斯文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等等,嫂子是谁”
小一嘿嘿一笑:“是云瓷啊,我不是说了吗,老大和云瓷野战。”
宁斯文听的青筋直冒:“不许添油加醋,好好说。”
“哦,老大心疼小癞皮狗,就带我们五个绑架了云瓷,拖到城郊的废弃工厂,对了,就是这个真人秀的那个工厂。”
“开始事情进行的挺顺利,拿到了嫂子承认曲子是小癞皮狗写的录音,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嫂子开始亲老大,老大和就在工厂里咱们也不敢听,就在外面守着,从中午到傍晚,老大完事出来咱们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