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关系的。你哪个有些太大了!”她细声的回答。
“我会轻轻的,如果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体贴的说。
“嗯,等下我就会适应的。”她回答。
我的手指继续向下游移,停在裂缝的上端,也就是阴核的位置。
当我的指尖接触到阿姨的阴蒂,她全身像触电一般的颤抖起来,嘴里轻微的呻吟着,我开始吻她的唇、她的颈,再吻遍胀红的双乳,她的呻吟一波一波的像浪似的传来。
我用指尖轻抚着她大腿内侧,她浓密的阴毛就像一座欲望的探险丛林等我去尝鲜,我用舌尖轻挑着她的私处,她突然发狂似的大声嗯哼起来,我将舌头伸入深处探幽,她更是全身激烈的颤抖、娇喘狂吼,两眼翻白,嘴角淌出口水,达到极度的兴奋,显然她的秘洞已多年没有男根光顾了,一亩良田荒芜太久,现在是久旱逢甘霖了。
我张开口贪婪地吸吮着浓浓的爱液,那爱液就像决堤的黄河狂涌而出,将整个屄洞沾得黏黏滑滑的。我知道是时候了,便挺起身子,将龟头对准屄洞再次插入,“噗滋”一声,这次很顺利地整根尽入了,温热湿滑的肉璧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热电流不断由下体涌上,兴奋刺激的感觉不断地升高、再升高。
我慢慢地来回抽动,她的脸涨成通红,双手用力抓住我的肩膀,指甲都陷入了肉里,呼吸急促,娇喘连连,樱口大开,一声声不断地浪叫,我增快了抽插的节奏,她的叫声更是一声一声的升高,翻山越岭,直到了高高的山顶,我放慢速度,那声音又幽幽然的降低,再度冲刺抽插,那叫声又逐渐上扬。
从开始轻抽慢插,逐渐变成狂抽猛插,从开始的九浅一深,逐渐变成九深一浅,周而复始,我就像交响乐的指挥,带领着性欲交响乐团,让激情的乐音在性爱的领空里尽情奔放,乐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吟,但这却是我一生中听过最动听的交响曲。
她的表情显然酥麻难挡、骚痒难耐,她的身体不断地上下左右扭动摇摆,也带动她胸前那两颗饱满浑圆的大奶子,不断地上下左右跳动晃荡,晃得我眼花缭乱、神魂颠倒呀!
“小冤家……用力点……不要停……我好舒服呀……”阿姨语伦次的浪叫着,身子越扭越快,且不自禁的收缩小屄肉,将我的龟头紧紧吸住,好像怕我会将阴茎抽出她的身体,那她的高潮也会随之而止。
香汗淋淋的她一直拼命地上下左右快速扭动着身子,樱唇一张一合,娇喘不已,满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随着快速扭动的身躯而四散飞扬。
“舒服吗?”我明知故问。
“我舒服极了。”她回答。
“那就叫我哥哥,叫哥哥插你。”我调皮的想捉弄她。
她有点难为情,犹豫了好一会,我就趁机加大力道抽插,让她屈服。
果然,“小冤家哥哥……来……插我……用力插我……哥哥……我的下面好痒……哥哥好棒……对……就是这样……喔……哥哥……哥哥……喔……”她极度兴奋的浪叫声和我阴茎抽出插入的“噗滋、噗滋”淫水声相互交织着,谱成悦耳动听的天籁之音,使我更加的兴奋和剌激,我觉得龟头被屄肉紧紧地夹着又舔又吸,使我全身不断地颤抖。
这时我感到下体传来一阵阵颤栗的酥麻,沿着背部脊椎直冲上脑门,我更加用力地抽动阴茎,让下体肌肉尽情缩放,她的叫声也随之更加迂回荡漾、冲上云霄。
“哥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喔……哥哥……喔……喔……”紧接着夹着我俩大口的喘气,浓浓热热的精液倾巢蜂涌而射出、射出、再射出。
静静地裸裎相拥,温存片刻后,疲软的她慢慢地翻起身,张开双腿,自下体拔出我的阴茎,俯首张口,含着龟头,不断地吸吮着龟头内未射完的剩余精液。
“小冤家的这根宝贝虽是害人精,但是阿姨喜欢。”她边欣赏边伸出舌头将阴茎及睾丸上沾有精液的地方仔细舔呧干净,甚至连屁屁口也未放过,一并的舔得干干净净。然后起身去拿了条湿毛巾,将我的身体上上下下全部擦拭一遍,再盖上毛巾被让我休息。
此刻,我目不转睛地欣赏着如艺术品般洁白瑕、光溜溜的美丽胴体,我享受着熟女人妻的细心伺候,真是三生有幸,帝王级的服务确实不同凡响,热情贴心又善解人意。
她转身临走前说道:“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阿姨要借用杜甫的诗句来表达今日的心情写照。今日若非遇到了你这小冤家,阿姨这一生岂能尝到加此美妙舒畅的性爱滋味?阿姨真要谢谢你!”
我说:“阿姨,说真的,我从一开始见到你,就被你的美丽、纯朴和善良,深深的吸引。我才该谢谢你。”
今年的暑假真是美妙、神奇、令人难忘呀!
开学之后,阿姨她有去学校看了几次安琪,我们也暗渡陈仓的偷偷的渡过了几次销魂而浪漫的夜晚,每次都是花前月下、缠绵绯恻、激情非常。
但是我和安琪在大学毕业后没多久,因为安琪的脾气不好,难以伺候,常会为小事而发生激烈争执,再加上我们两人个性不和、价值观不同、法相处就分手了。从此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面或联络,因为毕业后我曾出国念书两年,回国后就进了一家外商公司任职至今,每天忙碌,难得有空。
现在算一算,阿姨也已五十岁了,不知还否风采依旧?唉!风雨故人,很是怀念,她姣好的容颜,魔鬼的身材,总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尤其夜深人静、午夜梦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