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
“仙尊,该起了”
昏睡着的祁疏听到了陌生的声音。
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正跪着几个身着暗色衣衫的女子,看模样打扮像是魔族的侍女,她们低着头,手里托举着各类物件。
“见过仙尊。”
见到祁疏醒来,侍女们齐声问候。
祁疏从床上坐起来,房屋里随处可见的都是暗红纱幔,华丽却诡异,一瞬间的恍惚之后,他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了,原来的白色锦袍成了红色薄衣,金丝的刺绣从领前一直延伸到袖口,颜色张扬又艳丽。
“你们是?”
祁疏问道。
在最前面的那位侍女语气恭敬。
“魔尊派我等来为仙尊介绍魔族的规矩...”
规矩?
他堂堂仙尊,需要学习什么魔族的东西?
祁疏脸上已然有了不悦,“我来这里不是为了学习什么规矩的。”
说着祁疏便掀开身上的被褥下了床,“你们魔尊在哪?”
祁疏身上的艳红袍衫款式松大,开口从领前裂到了腹部,唯一的束缚就是腰间那条细细的勾带,露在外面皮肤上满是青紫交加的痕迹。
昨日做得激烈,可是祁疏却不觉得有哪里不适,他猜想是那位魔尊给自己服用了治愈用的药剂。
而身上这些外露出来的印记,很明显是故意不抹除的。
侍女们一直都没有抬头,“魔尊说今日仙尊需要学习...”
祁疏绕过她们,他打开门,却被门外的魔徒拦住了,“仙尊请回吧。”
这时候,侍女又开始重复最开始的话。
“魔尊大人派我们来为仙尊介绍魔族规矩。”
为首的侍女顿了一下,想起魔尊告诉她的一句话,于是又补了一句。
“还请仙尊见谅,如果我们做不好的话,会被魔尊惩罚的。”
眼前出现了一双赤足,白皙地踩在地毯上,上方的声音像是极力压抑住了怒气,“要学什么?”
仙尊身上的薄衫只堪堪到小腿的位置,侍女不敢再往上看,她低着头将手中的托盘举得更高一些。
“请仙尊先换上这件衣裳。”
祁疏没有再说什么,抓起那件衣物就走到了屏风之后。
祁疏将那件衣裳展开,颜色依旧是红色,不过跟他身上这件相比保守了许多,穿上时将那些吻痕都遮得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缝隙。
仙尊越发觉得这位魔尊行事理又荒谬。
如果只是为他羞辱他,那完全可以让他在人前穿着那件见不得人的衣衫,又何必再整这一出?
不过这件总比刚才那身好,仙尊很快就换上了。
从屏风后走出来时,那些侍女才终于敢抬头看这位被强取来的仙尊。
一时间,她们都有几分的愣神。
妖艳的红和不容侵犯的气质诡异地纠缠在了一起,再配上那世间绝色的容貌...
怪不得...
祁疏的脸上还有些许的不耐,“然后要做什么?”
高傲的仙尊被这般羞辱,自然是不会露出什么好脸色。
侍女们这般想着,又为落难至此的仙尊感到惋惜。
为首的那位侍女走到祁疏面前。
“首先要学习的是行礼...当遇见魔尊大人的时候,我等都需要跪下行礼以示尊敬...”
侍女说着就跪在地上,手臂交叉叠于身前,给祁疏示范了一个严格的“行礼”。
仙尊咬破了舌尖才压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
让他行礼?
仙尊只觉得可笑。
他们仙门正派跪亲人,跪师长,还从来没有听过要给作恶多端的魔头下跪的。
侍女也知道这样做简直是在刻意刁难,她顶着压力继续说:
“魔尊说了,您见到他必须要行礼...”
“需要称呼大人为‘魔尊’...”
“还有...”侍女越说脸色越苍白,“要负责魔尊大人的更衣等日常杂事...”
——
——
接近傍晚,内殿的大门才被打开。
薛闻则走了进去,脸上仍然戴着面具,伪作出来的声音也听不出来本音。
“不知仙尊学习的怎么样了?”
薛闻则看起来很愉悦,“仙尊这般聪敏的人,应该不会让本尊耗费太多时间管教吧?”
薛闻则走近,一众的侍女立刻跪下行礼。
“见过魔尊大人。”
薛闻则的眼神却停留在站立的祁疏身上,将他从上打量到下,嘴角挂着轻佻的笑。
“仙尊怎么不向本尊行礼,是还未学会?”
祁疏攥紧了拳,克制着涌上心头的层层怒火,脸色越来越难看。
简直是在做梦!
薛闻则将祁疏绷紧的颌线看得清清楚楚,他状似好心,“若是不会也没关系...谁让本尊就喜欢仙尊呢...”
可是,薛闻则却对着地上跪着的侍女开口:“这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没有做到呢?”
听着魔尊冰冷的语气,侍女们伏在地上,声音惊惧惶恐。
“魔尊饶命...”
“大人饶命...”
祁疏眼中闪烁着的怒意越来越深,指甲甚至都抓破了柔软的掌心。
仙尊瞪视着面前的魔头,“放了她们。”
祁疏深吸了一口气,膝盖微弯,“不就是行礼?”
薛闻则却一把将祁疏拉了起来,笑道:“本尊怎么可能舍得让仙尊下跪?”
“本尊记得,那些规矩中有要求仙尊为本尊更衣吧?”
薛闻则将祁疏打横抱起,大笑着绕进殿后的温池之中,“本尊现在就要沐浴。”
温池和主殿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墙,什么声音都拦不住。
跪在主殿的侍女们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
没多久,就变成了仙尊隐忍压抑的呻吟声。
一墙之隔。
薛闻则将祁疏扔到了水里。
仙尊昨日刚被压着操了一整晚,后穴被捅得又湿又软,薛闻则随意扩张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把硬烫的性器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