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摇了摇头。
周铉好像是自问自答一样,说道:“其实,农民造反当然不好。但是这世间很多事,有果必有因。如果农民活不下去了,他们为什么不造反呢?”
张然插话道:“夫君,你难道赞同农民造反?”
“当然不是。我们都没有尝过农民的苦,能够锦衣玉食地坐在家里,并趾高气扬地说道,农民,你们为什么要要造反。但是,谁又能理解他们的苦呢?如果能够过得下去,谁又会冒着砍头的危险造反呢?”
孙佳宁忙点头说道:“夫君讲得真好!妾身记得‘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这句话。”
旁边的徐元春一副桃花眼,好像不停地对着周铉放电,她说道:“夫君是干大事的人!这样的话不能在外面说,被一些别有用心地人传出去了就会坏事情。”
周铉有点被电着,心里被麻了一下,当着张然和孙佳宁的面,他不好动手,只好道:“元春、你们二人都是夫君的贤内助。可惜夫君这半年时间要一直呆在京城。”
元春又秀眉一张,说道:“夫君在京城不是很好吗?这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很多事情,急不来,需要等待时机。”
周铉心道,元春这句话讲得有水平,连忙问道:“元春在家里看《史记》等一些史书吗?”
“是的,元春在府上闲得慌,所以看看这些书籍。”
周铉借机提出要去元春那边看一看书籍,便带着元春去了她的别院。
一进厢房,周铉便将元春抱在身上,不停亲吻着对方的嘴唇、眼睛和脸。
元春被吻得满脸通红,小声问道:“夫君,你刚才不是说要看书籍,又说农民造反的事情吗,为什么现在又这样?”
“都是你这个小妖精,夫君都没有心事关心书和农民了,得先看看你。”
“可妾身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啊!”
“你还说,你这眼睛和脸让夫君受不了。”说完这些,周铉马上剥光了元春的衣服。
周铉眼睛看了一遍又一遍这洁白如玉的胴体,喘着粗气,用手上下抚摸着。
“夫君,你现在样子真吓人!”
“是啊!夫君准备吃掉你这个小妖精。”
元春害羞得连忙钻进了被子里。周铉把被子一掀,与元春紧紧地抱在一起。当日,俩人似乎要融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