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越氏双雄,竟是一对俏丽双胞姐妹花?
反应过来的叶骁脸上神情怪诞至极。
“好了,你问题问完了,现在我可以杀你了吗?”
“不是,大姐,你们干嘛非要杀我?我跟你无冤无仇,杀了我对你们完全没有任何好处对吧?”
“我喜欢杀官差!”
“……”
听到越鸿鸿冷冰冰的话音,叶骁当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拜托。
能不能讲点道理?
倒是一旁的越沅沅望着叶骁被她姐手里的大刀吓住,脸上露出些许得意:“刚才在猎屋你不是挺神气吗?
怎么如今变得这般怂了?”
越沅沅刚才的话多少带点儿私人恩怨。
猎屋当中,她明明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没想到,竟被叶骁给迷晕了?
这事儿在越沅沅心中已然成了一道无法跨越的坎儿。
“阿姐,你是不知道,这家伙有多可恶,竟在我喝的肉汤里下了蒙汗药,要不是妹妹我棋高一着,恐怕今天就见不到你了。”
听到妹妹越沅沅的话,越鸿鸿手里大刀又朝叶骁脖子贴紧了几分。
“等……等一下!”
“什么叫我在你肉汤里下了药?我们好心好意把你从水里救上来,你可倒好,不仅在汤里下药,如今竟还反咬我一口。
难道大名鼎鼎的越氏双雄,就是这样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吗?”
听到叶骁的话,越鸿鸿扭头朝越沅沅望了一眼。
“阿姐,你别听他瞎说,我下午收到飞豹营兄弟传回的消息说,咱们地界里出现了几个官差一路上问东问西,不知道他们打的什么鬼主意,所以才假装失足落水,想把他们迷晕了带回来审问一番。
这事儿潘豹六当家的知道,他当时跟我一块儿去的,就埋伏在猎屋外面。”
若非潘豹他们听到屋内动静,及时冲进去救醒了越沅沅,恐怕她这次就真在阴沟里翻船了。
越沅沅一边说着,还是不忘在心底暗戳戳的安利自己:“好在我越沅沅一身医术了得,配置秘药更是一绝。
否则,今日越氏双雄的招牌怕是就要砸在我手里了。”
“说,你们到我越氏双雄的地盘上,究竟意欲何为?”越鸿鸿依旧一脸冰冷模样。
“既然我叶骁落在大当家的手里,那我也就不瞒各位了,其实……”叶骁眼珠滴溜溜一转:“我是来给大当家送礼的!”
“你一个官差给山匪送礼?”越沅沅一脸狐疑。
“阿姐,要不你还是把他狗头砍了吧,这小子一看就是在忽悠我们越氏双雄。”越沅沅胸脯一挺,故作一副老气横秋之色。
“好,就按你说的办!”越鸿鸿淡淡点了点头。
“且再等一下,我话都没说完,你们怎能说杀就杀?”吓了一跳的叶骁,连忙抬手阻止:“难道你们就不想知道,我来给你们送的是怎样一份大礼吗?”
“不管你送什么礼,你是官差,我们是匪,注定彼此间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再说,你什么时候见过老鼠给猫拜寿了?
真当我越氏双雄这般好骗?”
“沅沅姑娘,你这话不对,好像官差才是猫吧?”
“我说谁是鼠,谁就是鼠,你再废话,分分钟让我阿姐把你脑袋剁了来信不信?”
“我信,我信!”叶骁对这越氏双雄两姐妹,当真有些无语。
“我来问你,你刚才说送礼,究竟要送何物?”
“沅沅姑娘,你不是说无论什么样的礼物,只要是老鼠得送的,猫都不能收吗?”
“收不收是一回事儿,问不问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你这人废话这么多,莫非脑袋真不想要了?”
“大好的头颅,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人人都说你们越氏双雄是义匪,我本不信,可是这一路走来,我发现你们越氏双雄势力范围内的村民们,个个丰衣足食,喜笑颜开。
我信了!”
“所以,你一路上问东问西,就……为了看看我们是否仁义?”
其实,越沅沅也是听说有一队“奇怪”的官差进入越氏双雄领地之内,这才勾起了她的好奇心,亲自带人前去查探。
“往日里,那些酷吏,官差进入村里,必会换着法地盘剥村民,可这个叫叶骁的家伙,不仅没有盘剥村民,而且一路行来对问话的村民彬彬有礼。
甚至遇到家里困难的,还会主动赠与银钱。”
叶骁也没想到他一个下意识的善意举动,竟救了自己一命。
若非如此,越沅沅早就带人,按照以往对待酷吏的方式把叶骁他们给宰了。
又岂会有后面河边救人,猎屋下药等一系列的故事发生?
“叶骁有份大礼,此礼物事关平康六县百姓生计,唯有这天地下最仁义的义匪,才能帮助他们摆脱官府和酷吏的盘剥。”
“你自己不也是官府的人吗?”越沅沅一脸狐疑。
“沅沅姑娘这话就不对了,官也分好官,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