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们还是赶紧禀告师门吧,这件事应该由内门弟子出面。”
薛南没有多在意箭枝,而是走到一个面部被打得稀烂的人面前,表情凝重,小声嘀咕:“这是什么功夫造成的?”
没人能回答,其余弟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伤口。
最后,薛南再次看向了客栈掌柜。
掌柜的赶紧说:“好像是那个年轻人手中的暗器。”
“暗器?”
“当时所有人都没注意,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就听一声巨响,他的头就被打烂了。只看到那暗器上冒了一阵黑烟,多余的什么都没有。”
“不是暗箭伤人,便用暗器,肯定不是名门正派,咱们犯不着跟他讲规矩的。多召集师兄弟,一起上!古剑门在岭南县的威严不容挑衅。”
“师兄,我们不通知师门吗?”
小弟子有些担心。
薛南冷眼一扫,给了那多嘴的小弟子一巴掌:“如此小事也要惊动师门?师兄弟会怎么看我们?只会觉得我们胆小怕事,不中用。老子能不能晋升内门弟子今年是关键!别掉链子!赶紧去找人,肯定没有走远。”
几个古剑门弟子散了。
街上百姓还是远远地避开,不敢靠近现场。
直到一个醉醺醺的中年书生走到了客栈柜台前,把酒葫芦一放,喊道:“打酒!”
掌柜的本来想关店,古剑门的弟子死在店门口,又是自家店客人杀的,不晓得之后还有没有事情。
现在正心烦,看到一个酸腐书生,醉醺醺地进来,不愿意搭理:“赶紧走,打烊了今儿。”
“打烊?这不才早上吗?我老远都闻到你们家的酒香。”
“去去去……今儿不做生意了。”
小二的不想解释,也是过来撵人。
这时,门口又进来一个人,淡淡地说了一声:“掌柜的,给他点酒吧。”
掌柜的看到门口来人,立刻变了脸色,笑盈盈地走出柜台,迎了过去:“刘少爷,原来是您呀?这位醉……这位是您朋友?”
“是的。”
“嗨,也不早说,若早知道是刘少爷的朋友,这酒不管多少管够。”
刘希文笑盈盈地拱了供手,在掌柜的给杜白打酒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外面的尸体,大概猜到了原因:“怎么会有古剑门的人死在外面?”
掌柜的张了张嘴,像吐槽两句,可终究没有开口。
刘希文也心知肚明,没有多问。
刘希文的刘家在地岭南县是传承多年的士族,属于岭南县最德高望重的存在。
但再有德行又如何?
在古剑门这样的流氓面前,文人是斗不过的。
双方都沉默了,一直到杜白打了酒跟刘希文一起出了客栈。
刘希文便问道:“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