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也只是像而已。我是亲眼见到太子和陈家的人一起把少主给扣下来了,我们都被传言所骗,其实太子深藏不漏,是个会功夫的人,而且实力不弱。”
龙震海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心说世间相似的人太多,不过是一个普通书生跟狗太子相似而已。
关键还是龙震海先入为主地认定,真正的太子现在还在陈家,便没有多想。
李怀安上了车,长舒一口气:“呼……”
其余人都挤在了后面一辆车,只有老白还跟着自己的“儿子”。
上车之后,老白赶紧追问:“儿啊,你哪儿来的钱雇马车?还有那些人是你的朋友吗?”
“老人家,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李怀安刚要解释,话刚说到一半,就觉得胸口一痛。
这老东西居然打了自己一拳,而且力道不小,险些岔气。
老白眼睛都红了:“臭小子,你敢再说一遍试试?没了娘就不要爹了?爹知道对不起你们娘儿俩,但你娘的病来得突然,爹已经尽力了,真的尽力了,你要恨爹,爹没意见,但装作不认爹,爹可不答应!”
我靠!
李怀安直接懵了,心说这都能圆回来?
这老东西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这是逼着自己认爹不成?
李怀安准备继续解释,可回头一阵风吹来,撩起了车帘,看到外面竟是龙震海带着古剑门的弟子跟他们并肩行走。
这些武林中人脚程厉害,甚至比马车还要快。
李怀安跟龙震海又是一个对眼,吓得李怀安一哆嗦。
手里没枪,心里就慌。
龙震海是来找李怀安的,肯定要在杭州待一段时间。
转念一想,在杭州如果有个新身份,就能把自己藏在暗处,说不准李二听到自己来了杭州也要躲起来,隐藏了身份反而利于行动。
有了这年头,李怀安就开始的思索了,看着唉声叹气的老家伙,李怀安有了对策,用力地挤出几滴眼泪,摇头晃脑地感慨说:“谁想出行月余,回家之时竟跟母亲天人永隔。听说连我的媳妇也跑了……有时候想一想,真不如死了的好!”
“别别别!千万别想不开啊!你可是咱家全部的希望,就算暂时有些困难,你娘也不想见你消沉下去的。”
李怀安想到伤感之处,终于嚎啕地喊了一声:“爹!”
白玉堂也是嚎啕一声抱住里了李怀安:“儿!”
车夫秦双翻了一个白眼,差点儿从车上摔了下去。
现在确认了身份,老白的心思又回到了马车和那一车人头上。
“安儿,你哪儿来的钱雇的马车?还有哪些人……”
“额……”李怀安琢磨了一下说,“后面车里的男人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不用管他。爹注意到那个女人了吗?”
“嗯!”
“那是我在长安骗来的填房,现在正房走了,她回家住正房刚合适。”
“什么?”老白吓得张大了嘴,一万个不相信,“那样的大家闺秀怎么看得上你?真有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