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天天过去,王蛮儿每日修炼,据说进步神速,连杜白都赞叹不已。
宗师的工钱也很简单,每天一壶五粮液足矣。
七月初一,白老二的媳妇哭哭啼啼来到白府找老白哭诉,说是白老二性情大变,事情不顺便对着母女二人非打即骂,就是买回来的小妾也不好过,一家女人落得全身是伤。
关键一天天跟疯了似的扬言女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说是白安教的。
二婶实在忍受不了了,哭哭啼啼上门,就想知道白安到底教没教过。
李怀安听着都快笑出声了,但嘴上哪儿能承认?
“二婶,您可别听二叔胡说啊!我可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我跟家里人从来都是和和睦睦,相敬如宾的。”
二婶擦着眼泪,看了看采薇,说:“姑娘,白安平日里可对你好?有没有凶过?”
“相公自然是对我们很好的,要说凶嘛……当然是在床上很凶咯!”
二婶倒是没什么反应,擦着眼泪唉声叹气:“这个白老二,不知中了什么邪,最近心情是一天不如一天,自己什么都不说,一言不合就动手,可咋办嘛?”
老白好言安慰:“弟妹,我兄弟确实是脾气不好,这么多年你也该知道。但多少年都过来了,你就再忍一忍,兴许就习惯了。”
“忍?这怎么能忍?”李怀安跳起来嚷嚷道,“你越是忍让,他就越得寸进尺!二婶,可千万不能惯着,女人靠不住男人的,一定要靠自己。只有活出了自我来,才能被男人重视!”
二婶不知什么是活出自我,但感觉李怀安的话直击内心,说到了自己的心坎儿里:“对!那人是越发过分了,打得我母女俩浑身是伤,你越是求他,他下手越狠!这样下去,只怕连命都不保。可是,我们妇人家,还有什么办法呢?”
“这还不好办?直接回娘家去!时间久了,他自然就慌了。”
“回娘家?”二婶有些犹豫,“那不是丢人丢大了……”
“丢人好过丢命!再说了,即便是丢人的也是那白老二丢人!搞臭了他的名声,他自然不敢在对二婶动手。”
“哎呀,你少说两句。”老白越听越觉得胡闹,赶紧打断,“哪有劝你婶婶回娘家的?”
可是二婶一拍大腿,瞬间有了决断:“白安说得对,他不想好好过日子,那谁都别想好过!我这就回娘家,好好给他宣扬宣扬!不然还以为咱们母女是好欺负的。”
最后,二婶又对着李怀安道谢:“白安,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的鼓励,二婶一辈子都不会迈出这一步!”
说完便走了。
看着二婶的背影,老白却是愁眉不展,总觉得这事处理得不妥当。
“安儿,你这样害得你二叔家庭不宁,你二叔又要嫉恨你了。”
“爹,今日各家书院要供货,你不去忙?”
老白一拍额头,这才想起有买卖要做,赶紧去忙自己的事了。
文轩店的经营越发顺利,老白的生活也变得充实起来。
不过比文轩店更先火爆的不是笔墨纸砚,而是门口的酸梅汤。
现在已经不在文轩店门口摆摊了,客人都知道直接来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