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内天使恶魔开始打架:
一个说‘他这么可爱这么乖巧,哭起来这么惹人心疼,谢玉又和别人不一样,在他这里自然是有些优待的啊。’
一个说‘蠢货,他怎么冷酷情拒绝你的,就差直接指着脑门说你自作多情了。你还巴巴往上凑?想了那么多惩罚的方式,怎么就选择咬破人舌头?丢人不丢人?’
‘可他是谢玉。’
只这么唯一一个想法,便彻底打败那只挥舞翅膀叫嚣着的恶魔。
“还要离开吗?”
谢玉被肏得眼泪汪汪:“可是……我,我不想当一百年的打工人。”
“什么?”
薛尧有些不敢置信。
“谁要你给我打一百年的工了?!”他当时不过是想趁机把谢玉留在自己身边,所以才顺手加上那么长的期限的。
那可是一百多年啊,就算是现在科技高速发展的时代,人类的平均寿命也不过120年。
到时候头发白了,走不动路了,他还和他谢玉在一起……
薛尧忍不住脑补起来:谢玉肯定老了也好看,脾气也好,人也好,总之哪里都好。
“就、呜……就是你说的。你亲手写的,写了111年……”谢玉哭诉起来。
薛尧回神,咬紧牙,心想:现在的谢玉很坏!还把他想得那么坏。
他正欲解释,忽地心思活络起来:不行,趁着这小没良心还有些愧疚的时候,他还能借机提点要求。不然现在就解释清楚,谢玉岂不是要彻底骑在他头上了?
他骑谢玉,谢玉‘骑’在他头上,这才公平,才像话。
“咳,是我写的,那又怎样?你骗了我,难道我还要任你摆布吗?”
“我呜……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往常这个时候,在薛尧暴暴龙附体吼人的时候,谢玉就会习惯性去够着亲人了,可今晚,谢玉却完全没动。
薛尧都停住动作没怎么顶肏了,可谢玉还是毫反应。
他竟然就这么看着自己发怒,也不管他?!
名火上冒,薛尧又说:“你怎么不亲我?”
“啊?”谢玉眼泪汪汪地,“我舌头、痛……”
都流血了呜呜。
“那你可以……”薛尧目光落在那两只饱满雪润的乳肉上,“不是还可以用这里亲吗?”
谢玉一愣:用,用奶子?可是这哪里是什么亲啊,不过是换个地方给男人玩弄他罢了。
“可是……”
“可是什么?我现在很难受,非常难受,头要炸了,也睡不着。”薛尧控诉道,“怎么,你完全不想管我了是不是?你想离开的时候,你是不是都没想到我会难受到没法睡觉?”
“薛城给药了。”谢玉小声道。
“狗屁的药,他说是解药你就信?我找人检测过了,成分不对,吃了会变成白痴。”
谢玉也没问别墅都封了,是什么时候送去检测的,他下意识就跟着痛斥薛城:“他凭什么骗你?那真的解药呢?”
青年动作一大,顿时牵扯到那只被性器彻底贯穿着的嫩屄——
“呃嗯。”谢玉闷哼一声,差点被捅得穴开屄绽,数圈娇腻湿红的嫩褶完全翻开,肥嘟嘟的一团挤压着、磨蹭着,还没瑟缩几下,又被男人的粗屌狠狠一撞,抽打得甩出一串水汁。
那饱满的肉臀也跟着连续飞甩,直直荡开数道雪白的肉浪。
嫩口一时法合拢,大张着红缝,朝外潺潺流汁。
“我不知道……”薛尧忽地示弱,整个人往谢玉身上一趴,紧紧压住了,叫谢玉再也法挣扎。
又、又顶进去了……
反派怎么看起来这么娇弱了?可那根在嫩腔中疯狂跳突着的性器,实在是叫人难以忽视。
刚刚还像是要打架的反派,像在一瞬间变得极其疲惫又脆弱:“我好难受谢玉,我一点也睡不着……那个药,我闻完了头更痛。薛城又骗了我们……”
他故意说了‘我们’,把谢玉拉到一个战线上。
谢玉果然信了,不躲了,还主动抱住他,轻轻地安抚起他:“下次再教训他,薛城就是个坏东西。”
然后谢玉呼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抱吧,蹭也可以,亲也可以。”谢玉又补了一句,“但是轻一点……舌头真的很疼。”
说话的时候,总是不小心磕到牙齿,那被咬破皮的地方更痛了。
但身上的薛尧都开始那么可怜地哼哼了,这点痛,谢玉觉得自己还是能忍一忍的。
他又拍拍薛尧,男人紧绷的身体骤然放松下来。
“嗯,你主动要求的……那我就……就再抱你一会。”
谢玉:……?
倒也不必说的这么不情不愿,好像是他在强迫薛尧一样。
算了,他都这么示弱了,肯定也是发病到极其难受了才会这样。谢玉安慰自己:别和病号计较。
虽然……这个病号看起来力气很大,粗壮的鸡巴肏得也很凶……而且还,相当过分地开始咬他的喉结了。
“呃嗯,啊……别,别咬了……”
“你要反悔?”
薛尧的手指穿插在青年的发丝里,轻轻攥住一撮,拽了拽。
谢玉觉得头皮一紧,紧接着一股极致的刺激电流,就这么毫预兆地窜至天灵盖,叫他爽得头皮发麻。
牙尖,唔……顶在他的喉结上了。
好、好酸。也好痒啊。
“怎么不说话了?”
谢玉呼吸急促,好几次薛尧都以为他要反悔,把自己推开。
结果青年直接将手掌软绵绵地搭在他身上,不轻不重挠了几下,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可怜小兽发出丁点抗议似的。
他翻着雪白肚皮,双腿打开,任由薛尧索取。
薛尧搂着青年,将脸彻底埋进谢玉身上,重重吸了一口——
唇下压着的薄嫩皮肤,直接被吮出大量的酡红色。
薛尧也觉得自己有些卑劣,他现在简直像个小宝宝一样,故意把自己缩起来,想往谢玉怀里挤。还要咬对方的喉结,吃对方的奶子……
可不得不承认,谢玉的确很吃这一套。
在谢玉没看见的角度,薛尧激动又紧张地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容:看啊,会演戏的人,又不止谢玉一个。等时间久了,谢玉就会被他温水煮青蛙、一点点煮成功。
只要谢玉能留下来,他也可以多多示弱,表现得异常需要谢玉。
不,他本来就需要谢玉。
这些都不用演。
本能地、由内向外地,彻底渴求他。
……
薛尧像是变成了一个重度不能自理的病号。
完全离不得谢玉一会。
“谢玉,我要……”
“谢玉,我想……”
“谢玉……”
“谢……”
谢玉崩溃:“停!你,你到底……”
薛尧辜地看着他,怀里还抱着一件谢玉的衣服,见青年看过来的时候,薛尧就低下头,用下巴抵着衣物,蹭起来。
“嗯?”
谢玉:……天。不要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他啊!薛尧不是霸气疯狂的反派吗?别跟萌鬼上身一样啊!
谢玉在心里吐槽完,然后他听到自己咽了咽口水,缓缓开口:“没什么,你还难受?”
“嗯……”薛尧故作虚弱地叹了口气,“很难受,可能是薛城那崽种这次选的药太毒了……”
“要不我再去给你熬汤吧?我看你上次好像喝的挺开心的,怎么这几天一点食欲都没有啊。”
别墅还是封着,但日常三餐都是有人送来的。
怪就怪在,薛尧怎么不吃饭啊!这狗薛城到底下得什么新药啊?
听到谢玉想给他熬汤的时候,薛尧差点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你……?”谢玉面露狐疑。
薛尧“咳咳咳”起来,咳得像是肺都要咳出来了。
“不、不用……我还是想多和你呆着,我想闻闻你的味道,贴着你……”
汤就不用了,这喝完了,再加上‘故意绝食’,他可能真的要去世了。
唉,小男生什么都好,就是这厨艺……没有技术,全是感情。
“那叫姚光去把薛城找来?”谢玉提议道,“就拿着刀悬在他生殖器上,他要是再敢动什么歪脑筋,直接叫他重新做人。”
薛尧一抖,觉得自己下身也有些凉。
“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那家伙又蠢又怂,现在肯定逃远了吧。”
“你……”
谢玉忽地拿出手机,开始给贺医生打电话;“您出差回来了吗?能不能来看看薛尧,他最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