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是炒人设,找演员,也不可能玩的这么大。
退一万步来说,这些都不是姜梨算出来的,而是提前调查出来的,那也非常厉害了。
这些人如今还能活蹦乱跳的上节目,可见他们的伪装有多好。
就是这样都能将他们做的恶事查出来。
怎么能不证明姜梨的能力呢?
【太牛了,真的是太牛了,我真的要跪在地上看直播了,姜梨肯定是玄门大佬啊,不然怎么可能看出这么多?】
【不行,我现在要对姜梨黑转粉了,天呐,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节目组在找嘉宾的时候都不做背调的吗?凑了一窝的法外狂徒,这运气,张pd怕不是要哭晕在厕所里。】
【天哪,我真的怕姜梨因为说太多,被这些人群起攻之给弄死了。】
【不会那后面不还是有三个不明生物的吗?】
【不得不说这一次姜梨做的非常对,如果没有她,那这群人做的事情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她明明可以学问,几个简单的问题糊弄过去,但却鼓足勇气不怕报复,把这些事都说出来了,有这样的三观,我不觉得他能做出网上你们所说那种事,我路转粉了。】
【转粉加一,早就说秦绾绾那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姜梨这么厉害的一个大师,都被她黑成什么样了。】
姜梨迎来了一大波的好感度,身上的桎梏越来越松,她的灵质力恢复的也越来越快。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浑身轻松的感觉。
看着在场这些嘉宾的眼神越发和善。
这些可都是她脱离天道制裁的宝贝啊!
“这根本不算什么真心话!反正都是你一顿胡说,然后问我们是不是,要是说不是,这三个怪物就会发疯!这些肯定都是你计划好的,根本没有否定选项!”
下一个青年在对上姜梨的目光后,顶不住压力咆哮起来。
他歇斯底里的叫嚷着。
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一般。
姜梨没有反驳他的话,也没有做出任何解释,而是继续自顾自的将他们所做的事都说了出来。
“赵天鹏,男,二十八岁,之前是个小混混,成天跟着大哥喊打喊杀,跑到学校门口去勒索你看不惯的好学生,其中一个学生因为不满你们的作为,与你们发生的激烈争吵,之后你们就失手将他打死了。”
“那个学生家里唯一的亲人便是一位七十岁的爷爷,孙子死后,他知道这个消息,心脏病突发死亡,而你被家里人给保了下来,一天牢都没有做。”
“我说的对吗?”
青年听到这话,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这笑声中带着畅快与放松,甚至还有些疯癫。
半晌,他终于笑够了。
低头回答道:“不是!我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我也不叫赵天鹏,更不是二十八岁,你都说错了,这些怪物要是敢伤害我,那就证明这一切都是你操控的!”
说着男人还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上面显示的名字果然不是赵天鹏。
连姓氏都不一样。
他的名字叫陆雨晨。
【啊?这才第三个人就打脸了,不会吧。】
【我靠,我才刚路转粉,别打脸来的这么快,在场都是演员吧?】
【切,我就说嘛,姜梨怎么可能是什么玄门大佬,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所有人都猝不及防。
那些剩下没有被问到问题的人,在这一刻都齐刷刷的松了口气。
只有青年旁边的壮汉神色紧张。
因为他才是那个赵天鹏。
姜梨微微一笑,用实际证明打脸了所有人。
“回答正确,你当然不是赵天鹏,这三位干尸也没有对你攻击,因为真正的赵天鹏是这位,我说的对吗?”
被姜梨指着的那位壮汉,就是昨天乱动他们木柴的人。
壮汉瑟瑟发抖,一米八几浑身肌肉的大块头,瑟缩成一团,像是在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他看着姜梨又看了看干尸。
最后不信邪咬着牙说出了否定的话。
“不是,你说的不是我!”
话音刚落,小干尸并没有动,动的是站在他们身后的那个女干尸。
只见她用极快的速度奔袭而来,抓住壮汉的手臂,张开血盆大口用力一咬。
明明那张嘴巴里已经没有牙齿了,却还是咬下了壮汉的一块肉。
紧接着干式要伸出头去咬向壮汉的喉咙。
他惊恐的大喊大叫,扭动身躯,想要从干尸的手中挣脱出来。
可干湿仿佛,手上有着千斤巨力一般,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逃脱出来。
“给你个机会再回答一次。”
姜梨不可能真的让干尸当着她的面杀人,见着教训已经给的差不多了,才悠悠开口道。
“是,是我!你快让这个鬼东西离我远点,我要被咬死了!”
壮汉涕泪横流,连连点头,声音嘶吼到近乎沙哑。
就在他承认之时干尸也顿时没了动作。
慢悠悠又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一开始提出这一切都是姜梨所操控的那个青年已经害怕到说不出话来了。
但该来的还是要来。
他的问题自然也不会落下。
“就不报你的名字了,直接说说你做过什么吧。”
“二十岁的时候,谈了三段恋爱,这三段恋爱都是同时谈的,你搞大了他们的肚子,却不想负责,就果断玩失踪冷战,逼迫他们分手,其中一个女孩家里比较穷,根本没有钱打胎,辗转反侧,终于在你的学校找到了你。”
“你安抚着她的情绪四处借钱,最后带她去了一个黑诊所打胎,内诊所连行医手续都没有,最后人死在了手术台上,你们家以为这件事赔钱就算了,却没想到这女孩儿的母亲性格非常极端,跑到你家门口上吊自杀。”
“我说对吗?”
青年这个时候哪里还敢再反驳一句?
连连点头,生怕下一个被咬的就是自己。
再往下就是王浩了。
姜梨没有问他什么,而是跳过他,直接看向了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