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遥侧身挡在了齐席儿身前,沉声斥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项前程果然露出了惧色,没敢继续往前了:“齐席儿,我会记住你今天的话的。”
齐席儿十分无所谓地耸肩,笑眯眯地道:“记呗,我也觉得我刚才那一番话骂得挺鞭辟入里的。”
对付这种人就该骂。
齐席儿还觉得自己没骂够呢。
被齐席儿的不要脸气个倒仰,项前程怒声道:“行,行,行,齐席儿,你会后悔的。”
说着他又瞪了一眼许遥,就趁着许遥没反应过来时,逃也似地转身离开了。
冷然地盯着项前程背影,确定项前程已经彻底走远了,许遥才回过了脸,皱起了眉头道:“席儿你做生意的事毕竟见不得人,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
“刚才他被那么羞辱了,会不会一气之下告了状?”
齐席儿笑眯眯地道:“许遥哥,你就放心吧。项前程这人我了解着呢,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和软脚虾,连带着骨头都是软的。”
“在不能确定骆冉佳把情信偷走了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敢主动去告状的。”
“他可没有同归于尽的勇气。”
随即她又危险地眯起了眼睛,语气带着沉吟道:“比起担心项前程来,我们倒是要更关注些骆冉佳。这女人可是一直暗地里盯着咱们,也拥有着没脑子莽冲莽干的行动力的。”
许遥微微皱了一下眉,似是十分不理解:“自从知道她问二丫的问题后,我回来就找到她,主动和她说了我不喜欢她,她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以后也不会喜欢她的事了。”
“我还以为她会就此消停一点的,没想到竟又闹出了这些事。”
“这个女人……有点执着。”
齐席儿挑了一下眉,嘲讽地道:“骆冉佳何止是有一点过于执着啊?她简直就是一个从小到大都被宠坏了的疯子!”
自幼是省城干部家庭的独生女,骆冉佳的人生太过顺风顺水了。
这让她产生了一个错觉。
这天地下所有她想要的东西,最后一定都要是她的。
反正根据她以往的人生经验,无论是哭、闹、抢、夺,最后她总能得到她想要的。
所以她才做得出把亲表姐亲姐夫写到书里,亲自上阵抢了亲姐夫,让亲表姐变丑变胖受尽磨难,成为自己的对照组的事……
早已将许遥视作自己囊中物,她又怎么会轻易放弃?
想到这里,齐席儿眯起了眼睛,看向了许遥道:“许遥哥,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我们要不要想个办法一绝后患?”
许遥下意识问道:“什么一绝后患?”
心内早已有了些盘算,齐席儿低声说了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