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富裕,尤其是乡下的,想吃顿荤的都难,更别提拿着钱乱花了。
屈富是家里老小,最得宠,王氏偶尔会偷偷塞几个钱给他,就怕他在外面在兄弟们面前没面子。
小儿子嘛,老幺儿嘛,可不得宠着。
家里有老大两口子黄牛白天黑夜的干,有大房三个丫头等着换彩礼,亏待了谁也不能亏了老来子啊。
赖子记得很清楚。
“他们之前时不时都要来歇一晚,那天过后就再没来过了,我还跟邻居说,是不是因为附近死了人所以嫌晦气不来了。”
家里少了进项,连鸡蛋都舍不得吃了。
越想越亏。
还专门去打听了那几个二流子是不是去了别家住,结果,特么还真的是。
屈富出手比歇他家时还要大方阔绰,那都是铜板啊!
屈富茫然抬头,“这位大哥,我不认识你啊。”
“所以我这个路人甲的证词才更有说服力啊。”那人回道。
目光移到低着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屈富脸上,看了好一会儿,“就是这个人!”
而且一副被压榨干的穷酸样,有钱买酒喝吗。
屈满田腿都软了。
divclass=contentadv又恨又气。
因为那人浑身酒臭,又年纪轻轻,多看了几眼,开堂的时候也去作证了。
屈大嫂仇恨的看着公爹,“爹,你可真是不把我男人弄死你不甘心啊!”
可别想杀个人只判几年这种大好事,木有!
屈大全程处于不在状态的状态。
他格外严格。
上次就疏忽了,这次大人格外交代蛛丝马迹都要查清,衙役不敢听一家之言,又走访了附近。
这么一点点痛都扛不住,怂货!
觉得男人可恨又可怜。
医疗条件又不好。
得以命抵命。
他心疼了好久。
屈满田面容悲苦,“老大媳妇,我也是没办法。但凡我有一点办法,也不会不顾老大的。”
“你倒是说句话呀,你爹让你去顶罪呢!”
“我想换成我家老大去服刑!”
加之这种天然的阶级畏惧。
气得不行。
殊不知,屈富心里慌得不得了,人本来就是他杀的,各种证据都指向他,县太爷还一副要把他打死的样子,真的
他死了都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