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死在外边,可是这么多年在外面不回来,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沈老婆子说完翻了个白眼,当事人还没生气,这张嬢嬢就不干了。
“死老婆子你怎么说话呢!?”
“我就这么说话这么了,嫌难听别干这难看的事儿啊。”
颜夏至拉住要跟沈老婆子打起来的张嬢嬢,出声宽慰她,“嬢嬢,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咱们是讲理的人,狗咬咱一口咱们可不能干出回去咬狗一口的事儿。”
“你个小贱蹄子你说什么,你说谁是狗!?”她指着颜夏至开骂。
颜夏至眨巴着无辜的眼睛,说,“我又没指名道姓,你倒是会对号入座。见过捡钱的没见过捡骂的,你这个特殊癖好一般人还真是理解不了。”
“你个狗娘养的……”蹲下捡起脚边的石头就要朝着颜夏至砸去。
沈景川直接徒手接住,打在了她的膝盖上,“当着我的面欺负我媳妇儿,当我是死的?”
他这一击是使了力气的,所以,沈老婆子根本招架不住,直接瘫在了地上。
嘴上呜嗷呜嗷的喊着疼,但是具体哪疼她自己的手都不知道该捂在哪儿。
但是在外人看来,这不过就是个小坷垃头砸到了,能有多疼。
沈老婆子叫的这么用力就是在装模作样罢了,为的就是撒泼打滚。
瞧见她这一出,沈德发才真正的跟个死人一样,愣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沈景川也懒得跟他们再纠缠下去,直接跟村长说,“叔,刚才我说的那几亩地,他们必须还回来,少一分今天这事儿都没完。”
“地是我们的,凭什么给他们!”
“这眼看着马上都要收麦子的时候,我们也同意分家了,收成都便宜他们了现在找我们要,当我们是什么,坐地金蟾蜍啊!”
“今天就是说破大天,也不行。家已经分了,钱和地那小贱蹄子也同意收下了,现在想反悔了,门都没有!”
沈老婆子说完就坐在了地上,擤了一把鼻涕往鞋底上抹,接着又喊道,“今天要是重新分家,有本事就从我身上踏过去。”
在场的众人看见她这一幕都恶心的不行,这死老婆子真不讲究。
虽然他们也经常这么擤鼻涕,可是,没她这么让人恶心到想吐啊。
沈老婆子自己势单力薄,扭头对着刚刚被揍了儿子儿媳开始喊,“你们几个还愣着干嘛呢,一个个的都是死人啊。”
“听不见这狗崽子要来抢咱们的家产了,还在那儿站着是不是等喝西北风的时候才知动弹啊。”
一听说这地是自己家的家产,两个儿媳妇儿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麻溜的坐在了老婆子身边开始统一战线。
就连沈大强沈二强这两个怂货也壮着胆子发声,“我们一家就靠着这点地过活了,这么多张嘴,村长你不会真的让我们喝西北风去吧。”
沈三强躲在他爹沈德发后面,冲着沈景川弱弱的来了句,“这么多年你不在家,可都是我们帮忙照顾你媳妇儿孩子,没我们他们娘几个早饿死了……”
“我去你奶奶的!”沈景川一脚踢飞了脚下的石子儿,打穿了厨房的玻璃。
瞧见沈景川动怒,沈三强缩着脖子把头躲进了沈德发的背后。
“这话你他娘的从哪儿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