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辆出租车在我面前停下,我没有回答靳寒,只是坐上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后绝尘而去。
前面不远便是十字路口,等红灯时,我从后车镜里看到靳寒重新上了车,很快车子朝着这边过来,最后在旁边停下一同等红灯。
我没去看他,等绿灯亮起,两辆车子分道扬镳。
回到家时,周晏礼已经做了简单的三菜一汤,正坐在沙发上喝着温开水,见我回来了,他放下水杯,“我好多了。”
“吃药,自己看说明!”我有些暴躁地把药塞给了周晏礼。
周晏礼丝毫没有因为我的暴躁而不高兴,很听话地拆开药盒,查看说明书,然后吞服。
我则是去盛了两碗饭,给了周晏礼一碗,然后吃了起来。
我把刚才遇到了靳寒和魏迟钧的事情,告诉了周晏礼,他没有多大反应,还给我夹了一些肉,“多吃点。”
“你吃了药好点了就赶紧去找酒店吧。”我有些心塞。
总觉得刚才遇到靳寒,是老天爷给我的警告。
和其中任何一个牵扯不清,就必定惹上另一个。
周晏礼点点头,“嗯,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下雨了。”我扭头看了一眼阳台外面。
“我过来还没来得及买车,等一下我就发着高烧,冒着雨,拎着行李箱走去路边打车。”周晏礼说得很淡定。
画面感这不就有了?
我咬了一口青菜,纳闷地问,“你就不能告诉靳寒他们吗?他可以来接你。”
“告诉他什么?”周晏礼放下碗筷,问,“告诉他我飞国外没有告诉他,反而直奔他前妻家?”
我差点被一口青菜呛死。
以前我觉得周晏礼性格很闷,感情表达又比靳寒慢一拍,不够直白,所以在感情赛中输了,现在怎么觉得他说话像扔炸弹?
这这种一句一惊雷的语言艺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咳咳咳……”我咳嗽了几声后,喝了一口水,然后瞪着周晏礼,“周晏礼,你别说得这么奇怪,好像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似的!”
“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周晏礼凝视着我,“万一以后真有什么交易呢?”
完了,邓晶儿说的那些话,开始在我脑海里字字发光,越发清晰起来,可我肚子里现在有个孩子啊!
我凌乱地抓了抓头发,然后起身,“不说这个,碗筷明天再收拾吧,我要去睡觉,你今晚就睡次卧,明天一早你马上去找酒店!”
说完我就去了房间。
第二天我得回公司上班,所以一大早就起来了,次卧的床被周晏礼铺得整整齐齐,餐桌上的碗筷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应该是离开了。
我松了一口气,开车赶往公司。
我还没下定决心要不要辞职,所以该上班的时候得上班。
刚上班,舒成珉找到了我,跟我说了向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