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嘉禾?怎么不开门?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才能醉死成......”靖太太带着身后一连串的人,皱着眉先走进去,喉咙里的话却在看清楚房间内的情形时被炸得粉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女人趴在床上,腰部和臀部的位置被酒店白色的被子虚虚掩盖着,大片的脊背和修长的胳膊、腿露在外面,上面遍布青青紫紫的痕迹。
这痕迹是怎么来的,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懂。
再加上散落一地的衣服,和屋子里淫靡的气息,这里发生了什么简直是一目了然。
直到床上的女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带着娇喘的闷哼时,靖太太才回过神来。
海川市大大小小的豪门全都在,傅家的人也全都在,如果这男人是傅容时倒还好,如果不是......刹那间,所有的念头都从靖太太脑海里过了一遍,她浑身颤抖着,身体还没能够做出反应。
床上的女人似乎觉得不够满足,手往身下一塞......
靖太太的脑子轰的一声就炸开了,在那里一刻所有的理智都被眼前这震撼的一幕给冲毁了,她冲过去,揪住女人的头发啪啪两声打在了靖嘉禾的脸上。
看清床上的女人还真是靖嘉禾的时候,傅老太太倒抽了一口冷气,眼神落在那个鼓包的被子上,顿时像是被谁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她眼神狠厉地在进来房间的人脸上扫了一圈,还有很大一部分人被挤在门外,她声音出奇的冷:“出去!大家都出去,今天谁要是敢把这里的事情传出去半个字,就是跟我傅家过不去。”
看着房间里的人迅速退出去,傅老太太视线紧紧钉在那个鼓包上,到底是没再往里走,她闭了闭眼,劝道:“先出来吧,让她们有个时候收拾,好歹给他们留几分体面。”
靖嘉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巴掌给打醒了,弄清楚状况,她拉过被子把自己全身都缩包裹严实,脸上的表情除了被人撞破的羞窘,再看不出其他。
靖太太目光沉了沉,看着女儿脸上的神情,似乎读懂了什么,却还是语气严厉地斥责道:“先把衣服穿好再出来跟你算账!”
房间里顷刻间只剩下在床上的两个人。
靖嘉禾没想到药性会这么大!
她不过就是喝了一小口,就头重脚轻、头晕眼花的,一阵热过一阵,完全停不下来......哪怕是现在,虽然已经来了很多次,可她却觉得不够,连一次都没爽过。
她疑惑地看了看露在被子外面的脑袋,心想该不会是下药下得太狠了,影响了傅容时的发挥?
有几次她根本没感觉到有东西进来。
倒是他,癫狂的几乎像是一匹疯狂的野马,弄得她浑身都痛,唯独该有感觉的地方就是没感觉。
靖嘉禾在心底叹了口气,先坐起来,推了推他,夹着嗓子:“刚刚好多人闯进来,你快起来穿衣服,我好怕。”
男人没动,她只好又推了推。
这次,终于有动静了。
男人揭开被子坐了起来,一副被打扰到的不悦:“你有完没完?”
男人是个方脸,眉毛很浓,嘴巴很大,鼻子却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