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靖嘉禾身上,而靖嘉禾却忍不住抬头看了傅容心一眼,又快速垂下眼皮。
秦野的眼神很犀利,让她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她闭上嘴,一言不发。
白波却把手举了举,叫嚷道:“报警!报警!我好好的在房间睡觉,突然闯进来一个人对我图谋不轨,谁知道她有没有病啊?我还要告她呢!”
靖嘉禾三番两次被这个又矮又低又丑又胖的男人羞辱,气得几乎一口血吐出来,双眼爆红:“你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白波无所谓的扯扯嘴角,笑得流里流气:“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没数吗?自己在我房间骚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你们女人可真是不要脸,爽够了提起裤子就倒打一耙。”
靖嘉禾自从发现床上的人不是傅容时之后就有点神情恍惚,现在又三番两次被白波刺激,一颗肺都要炸了,浑身都烧了起来,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在?
她扑过去,对着白波又锤又打,吼道:“我酒里有药!酒里有药!不然你以为我会对着你......”
闻言,靖太太浑身一颤,最后软绵绵的晕了过去。
她刚刚就奇怪呢,得瞎成什么样,才能把傅容时跟白波认错,只是当着人前,她不好问。
现在听靖嘉禾这么一吼,便把事情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哪里还有脸坐在人前?
靖嘉禾可不管这些,她现在只想把白波打死。
白波也不是好惹的,脑子里更没有绅士的概念,他脸上被她尖利的指甲划破了,火辣辣的痛着,他二话不说就和靖嘉禾扭打在一起。
虽然男女力量悬殊,只是靖嘉禾一米七八的身高,而白波一米五六,所以两个人打起架来有几分势均力敌的感觉。
傅老太太没想到靖家好歹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家教如此不堪,当即别过了眼只当没看见。
明明事情糟成一团,傅老太太却忧心起傅容时的脑子来了。
看上的都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女人,这种眼光,到底是遗传了谁?
秦野和沈佑嘉看了会儿戏,才装模作样的去拉白波,实际上根本没使劲儿。
靖嘉禾和白波两个人,一个浑身憋着气,正没地发泄情绪,一个本身就是个不着四六的混混,天不怕地不怕的,往死里下狠手。
靖嘉禾的衣服本身就布料很少,这一折腾,咝咝啦啦的又被扯得更破了,身上青紫的暧昧痕迹根本遮不住,大片春光展露无遗。
靖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狼狈的一幕。
他手拎起白波的衣领便将人甩了出去,脱下身上的西装裹在靖嘉禾身上,才抬眼盯住地上那个蛆虫一般的男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怒意:“这件事,我会要你们白家给我一个交待。”
靖嘉禾总算回过神来,掐了掐自己,又掐了掐,才意识到这不是梦,她看着靖佚,全身都脱了力,“哥,哥,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靖佚感受着妹妹的恐惧和哆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了,人看着靖嘉禾,话却是对着秦野和沈佑嘉说的:“傅容时呢?他就是这么照顾我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