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管家张三,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仿佛告别的是他女儿一样。
王成冕白了张三一眼,道:“我跟我女儿道别,你哭个什么劲儿啊!”
张三摸了一把眼泪,道:“老爷,太,太,感人了,呜呜呜,你们父女情深啊!呜呜呜……小的看不得这个啊!”
王成冕白了张三一眼。
十分无语。
很快,火车便停在了北港。
而此时。
第三批天竺女人,也刚刚开始交货。
在等待前往泉州府的渡船时。
王成冕也一脸好奇的凑过去看了看。、
码头周围,人山人海的。
无数赤膊单身汉,都呲着牙,看着那些刚从船上下来的女人乐。
“诶,兄弟,你知道吗,就隔壁老李,上个月,刚娶了个天竺女子。”
“你看那老李,现在啊,天天出门,嘴角都能扬到天上去!”
“红光满面的,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
“有这事儿?”
一名渔夫开口问道:“那他说没说这天竺的女人怎么样啊?”
男人一边吃着萝卜,一边开口说道:“这么说吧,我就没见过那么听话的媳妇,跟奴隶似的!老李让她干啥,绝无怨言!”
“关键是,老李让她洗衣服做饭,她不仅没有怨言,还乐呵呵的!好像多荣幸一样!”
“啊?这?这天竺的女人,都这么讲妇道吗?”
“倒也称不上是讲妇道,关键是她们在天竺那边,苦日子过惯了,来了咱这边,相夫教子、洗衣服做饭一样不落,她们都觉得特别轻松。”
“这样啊!哈哈哈!那娶了这天竺女子,还真是人生一大幸啊!”
“嗯~”那人摇了摇头。
道:“但有一点不好。”
“听老李说啊,这些天竺女子,你别看长得各个浓眉大眼的,腰跟水蛇似的,但是有一点。”
“身上有味儿。”
“有味儿?”
“嗯,老李说,他媳妇天天香包不离身,就有一次,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掉在外面了。”
“她自己可能也是习惯了,也就没注意。”
“老李一回家,开始还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儿的,晚上同房的时候,嚯!”
“差点没熏晕过去!”
“这么严重?!”
“你以为呢?”
“很臭吗?”
“倒也说不上是臭,跟咱那种狐臭啊之类的,还不一样,反正就是不好闻。”
王成冕听着,也来了兴趣。
一边看着那些排队走下船的天竺女子,一边凑了过去,道:“兄弟,这天竺女子……”
“是不是都特别听话?”
那人白了王成冕一眼,道:“这么说吧,比我家后院那条狗都听话。”
王成冕一听,愣了一下。
说实话,王成冕也想弄一个回去。
“咋滴?你这般年纪,也想弄一个?”
王成冕一听,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不过,下一秒,王成冕连忙摇了摇头道:“哎呀!别误会哈!我这一把年纪了,哪有那么不正经,我不是自用。”
“那你给谁用?”
“给我儿子。”
“我那儿子,自幼饱读诗书,如今二十有五了,还未成婚。”
“还是个读书人?那找媳妇还需要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