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头顶上几个大的头头都忙得焦头烂额,时不时的就要找他过去喝喝茶,聊聊南城的经济发展形势,该怎么招商引资?该怎么快速让整个南城的经济膨胀起来?
所以说,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商,都各自有各自的烦恼,江弈白最近可是烦的不行,被那些领导烦的,一睁开眼睛就得为他们想办法弄政绩。
相较于江弈白心里的烦躁,一旁的白展成倒是轻松多了,他坐在饭桌旁,翘着二郎腿,对楚河打着招呼道。
“楚河,你小子够可以的呀,上次去南温河,硬是隐瞒了行踪,要不是最后一次招标会,看见你出现在会场的角落里,我还不知道老江还给我留了最后一手呢。”
他和江弈白之间一直都是合作关系,谁能想到?这小子竟然在这次的矿标招标会上,如此的不信任自己,生怕自己失手了,把楚河派到了他身后,等着收尾呢。
好在这次去南温河,他挺争气的,几经周折,还是拿下了那个矿标。
相较于百展成夹枪带棒的话语,楚河的回答就显得谨慎多了。
“哪里哪里?白总言重了,江处之所以派我也跟着过去南温河,不过是想要让我和白总多学习学习,以便将来出现类似情况的时候,也得有个经验去面对,不是吗?”
人在江湖飘,不管什么情况,谦虚总是对的。
白展成听着楚河的话,嘴角忍不住露出一丝赞许的神色,用手指头隔空点了点楚河的脑袋道。
“你小子呀,就是太过谨慎了!不过,依照你们江处的品性,也只有你这样谨慎的人才能跟在他身边这么久。”
对于白展成的夸奖,楚河心里得意得一批,嘴上却很谦虚的道。
“哪里哪里,都是江处看得起我,才一直栽培我的?”
不过,他这次过来可不是和白展成相互吹捧的,而是打算过来吃吃饭,就准备离开,不想和白展成有过多的唇舌交往,因为每次和这家伙瞎扯淡,他都能败下阵
来。
因为从政的人都太过于谨慎小心,不像白展成这种从商的人,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挂嘴上,也什么都敢做,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道。
“对了,江处,我刚上来的时候好像看见你哥的车也停在下面。”
话说到这里,楚河不意外的看见了江弈白和白展成脸上露出的惊讶之色。
其实楚河更想说,今天他和江弈泽还有秦思思很是有缘,去民政局办事的时候就在门口巧遇。
他来这儿吃饭的时候正巧碰见江弈泽,带着秦思思在隔壁的包间用饭呢,可不是很有缘分嘛。
楚河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白展成开口了。
“你哥江弈泽休假回来了?”
他哥可是个大忙人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