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门口便围起了一圈人,各个拿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屋内。
“呦,这就是刚入学府便破了戒的那位小美人啊。”
“听说是耐不住寂寞找了人破了处,怎么当时不找你哥哥我。好歹也是同个学堂的,怎么说这种事也该优先考虑咱们不是。”
“小美人,批看着不么,下次再有需要,可得联系啊。”
东离淮朝着门口笑笑,面上是一派的淡然与平静:“那是当然,到时候还得常麻烦师兄们了。”
门口的人挑挑眉,倒是高看了他几眼。
本来么,破处这事早晚都得经历,学堂不让自行决断只是为了以防学生把握不好尺寸伤到自己,并不是说这事就见不得人了。要真觉得见不得人,恐怕便是没有必要再在学堂里学下去了。
调侃几句可以,倒要真是将他当个祸害避之不及,那才要怀疑躲避的人有问题。
仙至国整个国家向来都是以“材”取仕,连着去当个账房管事也要自身“功夫”过硬才可入选,这事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
根堂的人将这一点看的尤为分明,加之几人也都算是学堂的老人了,早已在夫子的指导下与高部穴堂合二为一、水乳交融,姿势都不知道换过多少次,大庭广众之下两两做爱更是家常便饭,早不将此事当个稀奇。
“既如此,可就说定了,师弟到时候不要忘记才好。”门口有人扬了扬嘴角,便招呼着大家一同退了出去。
天生尤物,不吃上一吃,哪里对得起自己?此时也就仗着大家同在学府,以对方的体质,出去以后指不定就成了哪位达官贵人的所属物,再想吃恐怕就吃不到喽。
光线重新从从门透入,东离淮安静的盯着屋顶,身下依旧红肿的小花却是忍不住的缩了缩,轻微往出溢出些淫汁来。
红肿的花唇在收缩的动作下靠拢在一起,溢出的汁液沾上肿的格外脆弱的花唇,又带起一阵刺痛。
“嘶——”东离淮轻呼一声,有微不可闻的声音从嘴边溢出:“师兄么……恐怕以后还真得常联系了……”
房门直到江沉回来才被关上。听闻东离淮明日便要开始跟上进度的消息,他倒是比东离淮还要忧心:“明日?夫子为何这么着急?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明日哪能撑得住?”
东离淮安抚他道:“夫子也是不想让我落下太多进度,这几日都是些些理论,想必还能支撑得住。更何况我这伤势也不要紧,明日也就恢复的差不多了。”
“哪里差不多了?”江沉回了他一句,到底没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