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我接。】
好多钱亦是欢快答应。
回到宅子,发现整个死气沉沉,展月的泪还没干,见程安夏独自回来,好像早已猜到了结果。
展月更是不舍的鼓起勇气道:“夏夏,我们也跑吧。”
本以为一切都是道听途说的传言,可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你们是否听到过什么?”程安夏只想弄清楚这些。
“听说攻打的第一个城就是这里,该走的都走了。”具体展月也说不出来,但却说了重点。
程安夏一愣,“什么时候听说的?”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回来就打战,运气也太好了吧。
“半月前,大家都不当回事,可看最近的情形,应该不假了。”因为每天要去送菜,一路都能听到各种事情,酒楼人来自五湖四海,各地趣事见闻都有。
他们虽然没啥时间在酒楼,但送过去后会主动把卫生打扫好,也就有了听这些的机会。
这要是在村里,绝对听不到这些,也不知道小渔村的人怎么样了。
程安夏看了眼程大山,又看了眼自己的半成品,真的很恼火,想了想道:“你们去收拾些东西吧,我们等下就出发。”话落,她去了后山。
把能收的都收进空间,回到宅子,又把半成品各种收进空间。
等展月几个收拾包袱出来后发现院子里少了很多东西,几人吓得脸都白了,见程安夏独自站在院子中间,展月跑了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颤声道:“夏夏,他们又来了吗?”
程安夏没有否认也没点头,只是道;“娘,我们用板车拉爹走吧,这里不要再待了。”这是好多钱给她的提醒,好像已经驻进不少士兵,虽然看不到,但感受得到。
所以,必须走,快点走。
感受到她的紧张,展月也不敢耗时间了,吸了吸鼻子道:“好,我们这就走。”说着,就去拖板车,然后扶程大山上去。
刚出院子,前面一阵马蹄声,程安夏几人吓得都不敢动。
可当那马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程安夏险些以为自己眼花了,那马背上竟是一身戎装的君临风。
她揉了揉眼睛,可那道身影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特别是那张脸。
她哭笑不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前几天他还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在她家吃了饭呢,怎么转身就成了大将军。
展月几个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可君临风只是淡淡的瞥了几人一眼便移开了视线,那眼神疏离而陌生,让程安夏很不是滋味。
她低头小声道:“娘,不要怕,往前走,前面那个人不是君老板。”
展月想说些什么却是忍住了。
然后拉着板车慢慢朝前走去,经过那群士兵时,有人要拦他们,却被云鹰制止了,“不可欺负百姓。”
威严的几个字让他们躲过一劫,程安夏余光扫了面无表情的云鹰一眼,小声道:“谢谢官爷。”话落,便去帮展月,很快几个人就离开了君临风的视线。
“表哥,你认识那姑娘?”突然,一道中性的声音响起。
君临风收回视线,看向女扮男装的表妹,忍住怒火道:“你好像很开心。”
“我可没有,再说战争又不是一方的责任,我们是被动的一方。现在虽然快成空城,但不都是为了他们好吗?总比等着敌人打过来杀了他们强吧。他们的阴险想必你比我更清楚。”
君临风一脸黑线,视线触及到自己宅子的一片狼藉,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而且,事发突然,连他都没预料到,不知道程安夏他们会沿着那个方向走。
何时,才能再相遇呢?
这时,一士兵突然跑了过来禀报,“报将军,所有宅子几乎搬空,连一根绳子都没留下。”
本来君临风没想参与的,可短短几天,整个城哀声一片,一路都能看到尸体,街道清冷的两个鬼影都找不到。一番打听之下才发现有人借此机会欺压百姓,烧杀抢夺。
他气不过就管了这事,并且对那群人也给了军罚。
一路上,不是没看到逃跑的百姓,但都是视而不见,可并未见他们带这些东西。
而且锅碗瓢这些带着也不方便,怎么会都没有呢?
他利索的跳下马背,第一时间去了自己的宅子,可发现与士兵说的差不多,连那些半成品,院子里的簸箕都不见了。
再去附近几家,都差不多,不说吃的用的,真的一根绳子都找不到。
云鹰也是跟了过来,非常的疑惑,“怎么会这样呢?正不正常啊?”谁有这样的本事,这才是真正的空城。
光是想就令人恐慌。
“先安排人住下顺便扎营。”时间紧迫,容不得君临风多想,只能先安排下去。
云鹰一脸苦相道:“那,大家吃住怎么办?”
“先派些人去镇上运一些过来吧。”君临风道。
云鹰无奈,只能照做。
可程安夏所过之地,几乎片甲不留。
就是去镇上的士兵都心惊胆战,“不对呀,刚才来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们不觉得少了什么吗?”
“我也觉得,花草树木都少了,这真是奇了怪了。”听说过少钱少其他,可没见少花草树木的啊。
“你们看,就是鱼塘的水也少了,也不见鱼游。”一人指着来时的鱼塘,破声叫道。
这一看不打紧,何止是鱼塘,河里的水也少了。
而此刻路上的程安夏却是美滋滋的,好多钱更是过瘾道:【不够,不够,继续继续,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