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安一听,这不是废话嘛?
自己甚至都怀疑,他是如何当上吏部侍郎的,这说话咋那么笨?
在官场中,言语说辞是大忌,稍有不慎便一落千丈,若不是冯明生有圣恩照顾,早不知道被砍了多少次脑袋……
见女婿没有吱声,冯明生显得有些尴尬,只好挠挠头说:“今日我来主要是见你,你也知道作为一个父亲最关心就是子女。我知道外边对你有些偏见,或多或少都影响到玉霞对你的看法。在这件事上,你得多包容玉霞,她从小被我惯坏了,做错事不舍得说,若你俩意见不合,以你为主。男人嘛,先处理好后院才能一帆风顺,你切记。
“还有,那日诗会你对玉霞印象如何?”
“这,这个暂时没见着,我不清楚她长相。”李少安略显无奈道:“当时有右丞相之子带头挑衅,我无暇顾及其它。”
“哦?还有这事。”李铭出声。
“但随后被我压了下去,他们连王爷面子都敢不给,公然挑衅我,看来朝堂上的势力,开始蠢蠢欲动了。”李少安冷声说道。
“无妨,他们的触手还伸不过来。不过你得多加提防暗处的,毕竟他们根植朝堂多年,底蕴不是你能想象的,虽然你身边有我派的人暗中保护,但不得不防,天下之大,纵会有人冒着风险而来。”李铭不禁嘱咐道。
可话音刚落,他又补充说:“即日起,你便开始熟悉家里事务。”
一侧的冯侍郎听闻,从怀里掏出令牌,向李少安抛去:“此物你拿着,这是我的令牌,以后你连我这的也一便管理,玉霞为女儿身,自不适混入这破事,所有人都会以你为首,如有不从,杀了便是,拳头往往比说话管用。”
李少安看着手中多出的两块令牌,心里像是有了块石头,沉甸甸的……便欲开口推脱。
“父……父亲——”
熟悉自个儿子的李铭摆摆手,沉声的讲:“你……该长大了。”
见父亲言语认真,李少安不好推脱,便收入怀中。
“你寻时间见见玉霞,快成婚了连面都没见,成何体统啊,她一个女孩子面薄,不好主动找你,难道你还怕女人不成?”冯侍郎话语一变,声音开始严肃起来。
“岳父大人的话,小婿照做便是。”李少安端正态度,不敢有任何懒散。
冯侍郎摆过身,捂着长须道:“侯国公,我们继续去品茶,以后咱俩的日子,可是清闲不少啊。”
“也好,让这兔崽子好好练练。”李铭临走前还再三强调着。
当距离四月十五只剩两三天时间。
银月将至,干净的月光照射在离丞相府稍远的院内,安逸的夜晚透露着一丝不寻常。
屋内,一名男子背着门,身影被月光拉的狭长,好似在等候着何人的到来。
“公子,有何吩咐?”
一名蒙着面,身形诡异步伐的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