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陆军自明治维新后走上现代化、正规化建设道路以来,可以说一直是一支作风残暴、声名狼藉的“豺狼军队”,在对外战争中向来奸淫掳掠、杀人如麻。辽日战争后,日军失去独立自主权,在本质上成为了北华军的仆从军,苏联战争期间,北华军“以毒攻毒”,允许日军在苏联境内发挥拿手本事,使得高达百万计的苏军、苏军俘虏、苏军游击队、苏联抵抗势力成员以及更多的苏联平民惨死在日军手里,日军在苏联境内制造了无数骇人听闻的大屠杀,同时还有不计其数的苏联妇女被日军强奸;在澳洲战场上,一开始仆从于北华军的日军再次原形毕露,所到之处,烧杀奸淫、无恶不作。这是因为北华军在澳洲战场上纯粹把日军当成炮灰,致使日军死伤无数,为维持日军士气,所以北华军南方军总司令王树常采取了“破城之后抢三天”的特殊鼓励手段,同时,这个策略也取得了当时王树常没想到的效果:成功让日本人和澳大利亚人积下了深仇大恨,结果日本叛变后,虽然日军成了澳军盟友,但双方始终互相敌视。而日本叛变后,澳洲战场上日军的处境就变了,既是盟军一员,而澳大利亚又是盟国一员,自然而然,日军无法再在澳洲战场上为所欲为了,美军和澳军当然不会再让日军荼毒澳大利亚,于是,日军上下便开始“憋屈”起来了。
在制定袭取悉尼、阿德莱德的计划时,大多数参会的日军高层将领都向西尾大将询问了同一个问题:“成功占领城市后,如何对待城内居民?要不要约束军纪?”
西尾大将在深思熟虑后,一锤定音:“若能成功占领城市,各部队一律长期解除军纪!军官们、士兵们想干什么都可以干什么。”
这个决定让现场众日军将领都眼前一亮。
西尾大将性格其实比较宽仁温厚,并非野蛮嗜杀的屠夫型将领,他叹息道:“我们处于远距帝国本土、故乡家园的异国他乡,我们的处境也近乎十死无生,我们是一支彻彻底底的、孤立无援的孤军,前景极度凶险,不管这条路究竟可以走多远,我们这支军队的绝大多数人甚至所有的人都无法再回到帝国故乡了。既然已沦落如此,那将士们还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呢?今朝有酒今朝醉,能活一天,就狂欢一天、享乐一天吧!另外,士兵们的情绪都已经很不稳定了,思乡情绪、无路可走的绝望、对未来感到恐惧未知并且看不到希望的迷茫、战争的过度漫长而带来的焦躁、水土不服的病痛...林林总总,都让我们的士兵们现在非常需要好好地振奋振奋,同时,美军对我们的背叛以及我们对满洲军的畏惧情绪也让士兵们士气低迷,所以我们也需要这个措施来鼓舞士气,让士兵们再度恢复高昂斗志。”
一条已经被逼到绝路上的疯狗,自然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澳洲日军恰恰就是这个处境,被困在这块大陆上插翅难飞,故乡遥不可及且即将万劫不复,并且还需要以悉尼、阿德莱德为根据地进行最后的负隅顽抗,命运基本是必死无疑,北华军的对日本采取的赶尽杀绝态度让这些日军即便投降也肯定难以存活下去...如此黑暗的处境和毫无希望的前景,让澳洲日军在精神上已经濒临崩溃。后来,有军事史专家称西尾寿造大将率军在澳洲大陆上进行的最后负隅顽抗行动为“末日行动”,这个名字是很恰如其分的,澳洲日军确实是在进行一场末日来临前的最后挣扎。末日来临之前,必然会发生彻底放纵的末日狂欢。而对于澳洲日军来说,悉尼和阿德莱德既是自己的葬身之地,也是最后进行末日狂欢的场合,毕竟这两座城市已经完全被他们控制,城里所有东西,包括女人,都是他们的战利品。实际上,很多军事史专家猜测,如果日军是在日本本土某个日本城市进行最后的负隅顽抗,按照日本人的疯狂特性,那些红了眼的日军恐怕也不会对城市里本国女同胞手下留情。
悉尼和阿德莱德顿时在日军彻底放纵的“末日狂欢”中化为了人间地狱。在三月中下旬,这两地的局势是这样的:北华军在郊区远处稳坐钓鱼台看热闹,澳军投入绝大部分力量展开急如星火的反击,彻底被逼上绝路的日军一方面拼死抵抗,一方面则在城内用各种方式发泄兽欲。用日军的话说:
“我们都死定了!都注定要死在这里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干什么就干什么?反正各级长官们是允许甚至是支持的!旅团长、联队长、大队长他们自己都在拼命玩女人!”
“部队士气十分低迷,我们别无选择,困兽犹斗是死路一条,投降还是死路一条,所以必须要好好地振奋士气,这样才能拼下去!撑下去!而维持士气、鼓舞士气、刺激士气的最好办法就是解除军纪!杀人、放火、奸淫、抢劫,干了这些事情才能让士兵们继续如狼似虎!”
“城里的每个女人都是我们的慰安妇!”
“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活过明天也不一定能活过后天,在这样的情况下若还维持军纪,简直就是笑话!部队自己就会崩溃,士兵们甚至会哗变!反正这里是澳大利亚的城市,那些都是澳大利亚人!我们用不着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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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尼和阿德莱德的三百五十多万澳大利亚人因此而迎来了“澳大利亚历史上前所未有的黑暗时期”。数量巨大且五花八门的令人发指的暴行、罪行、兽行在两个城市里日夜不停地发生着,占领和控制城市的日军一方面发疯作战,抵抗澳军,一方面则发疯在城内烧杀奸淫。
约翰布鲁斯是悉尼的一名幸存者,他是一位出色的外科医生,之所以能逃脱日军屠刀,因为他在日军控制城市后被强征为军医,尽管万般不情愿,但为了让自己的家人平安活下去,他选择服从日军,随后日以继夜为被送来的受伤日军进行手术治疗,大部分是受伤程度不高且军衔较高的日军军官,因为医药有限,并且日军没有时间让重伤日军慢慢康复,而中基层日军受伤后没有必要浪费宝贵的医药。在一场手术中,布鲁斯艰难地救活了一个奄奄一息的日军少将旅团长,这个少将命部下妥善保护布鲁斯和他的家人,因此布鲁斯全家才逃过一劫。布鲁斯事后说道:“...这是一支完全没有军纪、彻底没有人性、反人类的军队,是一群魔鬼。他们对金银首饰完全不感兴趣,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无法带着这些东西离开,所以他们只对女人和酒感兴趣,这两样东西能让他们彻底醉生梦死。日军被分成两部分,轮番上战场,轮番回来休整。上战场之前,部队有一个小时时间‘找乐子’,下战场之后,部队要么呼呼大睡,要么继续‘找乐子’。全城到处都是孤魂野鬼般喝得醉醺醺的日本兵在强抢女人,大街小巷上的日语狂笑声此起彼伏,把他们抓到的姑娘们痛不欲生、哭泣哀求,接着被关进一些建筑物里,那个地方就成了日本兵们的慰安所,迫不及待要进去的日本兵在每个慰安所前都排起了队伍,很多日本兵没耐性去等,三五成群地去自由‘狩猎’,民房一栋接一栋被这些恶魔闯入,里面响起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哭喊声,这些声音大多数随着一声枪响而结束,随处可见撕扯着姑娘们衣服或头发的日本兵试图粗暴地把她们拖到某个房间或阴暗角落里,晚上如此,白天也是一样,女人的尖叫声和惨叫声一直持续不断,甚至慢慢的,越来越多寡廉鲜耻、彻底丢掉人类尊严的日本兵开始不知羞耻地在白天的大街上直接实施强奸恶行。太多太多悲惨的事情在那段时间里发生了,悉尼这座二十世纪的城市彷佛在一夜间倒退回了几千年前的原始社会。...一个年轻的母亲在遭受日军轮奸时恳求围着她的那群日军允许她休息一会儿,好让她给在一边哭叫的孩子喂一下奶,结果几个日本兵直接把那个孩子挑在了刺刀上,年轻母亲发疯般的叫喊声中,那些日本兵却在拍手大笑。...我的医院接收了越来越多的本地女性居民,她们都已经摇摇欲坠,无法站立,走路也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因为她们的下体都严重受了伤,根据我的初步了解,最小的受害者才十岁,最大的则有六十岁。有一天,我的医院接收了一个流产孕妇,这名孕妇在一名日本兵想对她施暴时拼命反抗并表示自己是孕妇,结果被那个勃然大怒、丧失人性的日本兵狠狠一脚踢在了肚子上,这一脚不但让她肚子里五个月大的孩子彻底夭折,还让她险些丧命。被送来的这些姑娘都是非常漂亮、非常年轻的女孩子,日本兵们不想让她们成为一次性产品,还需要‘再次使用’,所以才让我这样的医生去救治她们。一些日本军官,大队长或联队长,甚至给自己创办了军营后宫,强抢很多女人给自己服务。...越来越多的人试图反抗,但都只有悲壮的结局,保护妻子的丈夫、保护女儿的父亲都被打死,随后,人们改变了抗争方式。...一名父亲用割腕方式杀死了他的十五岁的女儿,因为她被几个日本兵轮奸了,父亲说‘尊严失去了,什么都失去了’,随后这位父亲也自杀了。在一个教堂里,五名修女一起上吊自杀以此保护自己的清白,并且越来越多的女人也效仿这个做法,用自杀来捍卫尊严。...”
兽性大发的日军不只是在悉尼和阿德莱德城内实施规模骇人听闻的强奸,同时还进行了数场大屠杀,日军之所以杀人,并不是因为当地人反抗,纯粹是杀人取乐。另外,日军很少用枪械杀人,因为需要节约弹药,因此各种变着花样的屠杀方式便层出不穷。悉尼港大桥是著名的世界上第一座单孔拱桥,连接着悉尼港两岸,在悉尼战役中,这座坚固的大桥自然是重要的军事目标,为了防止澳军或北华军通过这座大桥突入城内,日军随即炸毁了这座大桥,在炸毁之前,几支日军部队假意声称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把老人小孩送出悉尼,出城通道就是悉尼港大桥,因为大桥对面就是澳军的控制区了。超过三千名悉尼居民被日军哄骗走上桥,但桥的另一端也被日军封闭着,使得桥面上人满为患,接着,日军工兵引爆了桥墩上的炸药,霎那间,悉尼港大桥天塌地陷,整座大桥在爆炸中四分五裂且轰然倒塌,同时血肉横飞一片,桥上的悉尼居民当场被炸死炸伤不计其数,幸存者也全部坠入大海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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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外试图夺回城市的澳军逐步清楚了日军在城内的滔天罪行,而在这之前,澳军已经对日军恨之入骨,因为城内居民人口是日军的十几倍,日军一方面为减少自身损失,一方面为节约粮食物资,一方面也是为了阻挡澳军进攻,因此大规模地驱赶城内居民充当肉盾人质。这一招北华军在北美战场上也使用过,虽然争议性很大,但却是迫不得已的,当时北华军各部队也都心里有愧,所以没有用得太过分,比如,北华军会事先通知美军,并且北华军刻意不用妇女儿童做人盾,但眼下的澳洲战场上,日军则把这个战术发挥得淋漓尽致,每个日军阵地上都站满了澳大利亚平民,日军躲在战壕里开火射击,而战壕边缘地面上却密密麻麻挤满了平民,这些平民都被日军用绳索反捆双手且串联成一条,一个有一百名日军的阵地上起码有三百名澳大利亚平民。现场画面令每个澳军官兵都几乎气炸了肺:日军阵地上,日军肆无忌惮地开火射击,被强行驱赶到阵地上的澳大利亚居民哭声震天,并且日军为了在心理上打击澳军,人质里有很多儿童,惊天动地的枪炮声让孩童们放声大哭,进攻的澳军毫无办法,不但不敢用重武器,连冲锋枪步枪都不敢开火,而日军则毫无顾忌地开火射击,把进攻过来的澳军接连不断地射杀在血泊里。混战中,有的澳大利亚居民试图逃离,当场便被日军杀死,而有的打偏了的炮弹落入澳大利亚居民人群里,立刻炸开漫天血雾肉雨。在反击悉尼和阿德莱德的战役中,澳军死伤十万余人,损失极为惨重,但毫无收获。
估计是受到北华军在北美战场上做法的启发,物资并不充分的日军也玩起了“以人换物”的手段,对于二十多万日军来说,悉尼和阿德莱德的三百五十多万澳大利亚人确实供大于求,因此日军废物利用,派人与澳军谈判,用对日军没有什么用途的老人孩童以及青壮年男子来与澳大利亚政府交换物资。此举非常“高明”,城里的老人小孩是没法干活的,反而是会浪费粮食的日军包袱累赘,因此日军索性假仁假义将其跟澳大利亚政府交换物资,特别是孩童,孩童是一个民族的希望,并且比起已经活了很久的老人,来到世界上还没有多久的孩童更加令人不愿意让其丧命,因此日军趁机敲诈勒索,甚至发生“一个婴儿换五十万发子弹”交易,至于城里的青壮年,日军需要将其征为劳工,虽然青壮年都没有武器,但数量太多了会导致日军后方不稳,所以日军便借坡下驴,把大批可能威胁日军的悉尼、阿德莱德青壮年都拿去跟澳大利亚政府交换武器、弹药、粮食、医药等物资。
澳大利亚只有700余万人口,地广人稀、国大民寡,人口是澳大利亚最宝贵的社会资源,再加上人权思想,因此澳大利亚政府根本无法拒绝日军的敲诈勒索,奇夫利总理完全做不出冷血对自家国民置之不理的事情,因此日军迅速就源源不断地获得了取之不尽的大批物资。
面对这么一支狠毒、狡诈、无耻、丧心病狂的敌军,澳大利亚政府和澳军完全束手无策,毫无将其歼灭的办法。从某种意义上讲,西尾寿造大将设计的这个以悉尼、阿德莱德地区为根据地进行长期作战的方案计划也并非没有实现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