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玉琴还没睡下,闻杰一家三口被抢的事就传入了耳朵里。
急匆匆的来警察局,走时任玉琴叮嘱刘姐,“这件事千万别告诉潇潇,她工作忙,我不想这一点小事就打扰她。”
刘姐看着来回奔波操心的任玉琴,只好理解,“你放心吧,这事儿我指定不告诉,就是我得陪你一块去,我得保证你的安全,成吗?”
“像那咱们一块儿去,你跟着我也行,都安心。”任玉琴点点头。
二人下楼刚准备坐上出租车,任玉琴惊讶的看到车旁同时停靠的私家车。
车牌她无比的熟悉。
一辆宝马X7。
庄远洲从车上下来,他也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任玉琴。
这段时间还在离婚冷静期,二人说到底名义上还是合法的夫妻。
庄远洲叫住她,“玉琴你去哪,你不是在医院吗,怎么突然出来了?”
“我弟弟现在在派出所,我得赶紧去看看,你怎么会突然来?”
“哦,其实早就想来了,只是一直在处理庄燃那混蛋的事,是我没有看好儿子,是他伤了你,所以就来看看你。”
看着对方眼中的柔情,任玉琴回想起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光。
也就不忍的对他发脾气,“我还有事,等有空再叙吧。”
庄远洲拦住她,“我现在毕竟还是你的丈夫,我跟着一块去吧,多一个人也好办事情。”
刘姐看着二人,不禁思索起来。
“快走吧,你那个弟弟跟弟妹估计在那儿眼巴巴的等着你呢,我也真怕他们在警察局闹事。”刘姐催促道。
“你说的对,那我们先上车了,你自己随后到吧。”
“好,你们先去,我开着车随后就到。”
……
整个房间欲火攀升,滚烫的手指用力掐住闻潇潇白嫩纤瘦的腰肢,那力度似要干脆毁了她。
双手被齐砚灵巧的手指打上结,她无力挣扎,好似砧板上的一块肉,任人宰割。
齐砚的手指轻轻一勾,她的内衣就被一寸一缕的剥下,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
他的手指修长,指腹烫人,不紧不慢的划过她娇软白皙的腹部,几乎要将闻潇潇融化。
大腿被他健硕有力的胳膊抬起。
齐砚就像是笼中关押已久的凶兽,迫不及待的将她啃食殆尽。
在彻底咬断她的脖子之前,凶兽会细细把玩她的每一寸敏感,令她红了脸却又一阵的恐惧。
这么多年,他们有过无数次的情事。
却唯独这几次,他在羞辱她。
“放开我,行吗?”闻潇潇眼角流出一颗泪,无力道。
齐砚咬住她的耳垂,发出微微的喘气声,他在努力克制。
脖子上跟手背上的青筋隐隐可见。
“闻小姐见异思迁的倒是快,你的心在我这,就那么不愿意待?”他掐住她的脖子,质问道。
闻潇潇不敢轻举妄动,她怕此刻的齐砚,他太像一头左冲右撞的凶兽。
“分手是你提的,又何必来跟我演这一出?”
齐砚停住,黑眸中闪过一道光,他沙哑道,“果然瞒不过你,可你当时的表情,显而易见的慌了,所以我知道,我赌对了。”
见他跟个疯子一样痴痴的笑,闻潇潇道,“赌对了又如何,我跟你注定是两条路上的人,与其继续浪费彼此的时间,不如早早的好聚好散。”
此话一出,闻潇潇就被齐砚整个人直接扛在肩头。
“齐砚,你干嘛,放开我!”
她就这么赤裸裸的,被他扛在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