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句话都在许轻辞的雷点上蹦跶。
她既不可能生孩子,也不可能不拿回许家的东西。
她怒目而视,眼角眉梢全是恨意:“傅容时,你真不要脸。”
傅容时无所谓的挑眉,“你既然铁了心思要和我离婚,难道还要我顾念旧情?”
他转了转手上的腕表,表情桀骜不羁,“在没想好的这段时间,你最好哪儿也不要去。”
许轻辞倏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置信地问:“傅容时,你什么意思?”
傅容时看了看表盘,“我给你时间考虑。”
他披上西装,一副准备出门的样子,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偏过头打量着许轻辞,眼尾发红,“你好好想一想,当初是怎么招惹我的。”
“招惹完了就想要离开?你当我是什么?又当傅家是什么?”
“既然要离婚,你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许轻辞看着傅容时把门拍上,浑身血色尽失。
她手都是颤抖的,真是无耻!
......
傅容时开着车去傅氏开会。
一路上电话响个不停,他一一挂断。
看到代纾的名字时,他指尖一顿,到底是接通了。
代纾的声音里透着讨好,“傅总,您最近在忙什么呢?有没有空赏脸出来吃顿便饭?”
傅容时嘴角轻挑,“吃饭便不必了。”
代纾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咬牙说道:“傅总,主要是,我有个朋友,她突然失踪了。”
傅容时冷笑了一声,“哦?那怎么问到我这里?”
代纾:“......也许,您见过她?”
傅容时懒得再听她继续在这里试探,报了滨江区别墅的地址后,直接挂了电话。
本来要去傅氏开会的他,只要一想起许轻辞的决绝,全身就犹如有一团火在烧,他调转了车头,往星河湾去,在路上给齐悦去了一个电话,要他代替自己处理手头上能够处理的工作,处理不了的往后压。
齐悦为难的答应下来。
傅容时又吩咐他:“这两天,太太住在滨江区的别墅,多派几个保镖过去守着,找个保姆进去照顾。看好人,一有异动立刻向我汇报。”
星河湾这里仍旧一片安静,只有两个医生在这里守着。
傅容时一进门就医生:“人现在恢复的怎么样了?”
医生就答道:“加州那边的特效药还算管用,比照前段时间的数据,看起来好了很多。”
“最要紧的是想办法把病人的情绪安抚下来,她情绪波动太激烈了,长久下去总是不好的。”
“如果能够找到合适的肾源就好了。趁着现在,她身体调理的还算个可以,给她换个肾,也许还能多活几年。”
傅容时冷冷地扫了说话的医生一眼,“这个要求是谁要你提的?庄非还是靖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