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怎么在这里?”一直以来,桓齐与萧楚并没有太多交集,对于在这里能遇到萧楚十分惊讶。
萧楚叹道:“在青州处理一些私事,稍微有些棘手。”
“需要我们帮忙吗?萧兄知道我等在此遇险?”桓齐好奇地连问道。
萧楚摇摇头:“一些私事,在下不知桓兄会路过此地,我是跟踪那帮‘劫匪’过来的。”
桓齐犹豫了一下,严肃地说道:“这帮不是普通劫匪,没猜的话,应该是东海郡或者城阳郡内的郡兵或县兵。”
萧楚笑道:“桓兄是聪明人,这些‘劫匪’是东海郡兵或者说是赣榆县兵。”
“怪不得有制式兵器,身着轻甲。”桓齐感叹,第一刀劈在那劫匪身上发现其身着轻甲时,他便知道是官军了,这些随从也跟了他一年多,如今一人惨死路上他十分难过。
“如果只是普通流匪,桓兄轻松就可应付了,”萧楚若有所思,“若不是顾兄给我几个铁竹火,我们一起对付这近四十名骑马带具的精兵也吃力。”
“看来这盐场今天是去不成了,我们几人休整后立即返回彭城,将此事告知顾炎兄,萧兄要一同回去吗?”桓齐问道。
“我还有些事要处理,过几日便回去。”萧楚直截了当地回道。
桓齐看着萧楚,突然想起来什么,说道:“那匹马你留着用吧,顾兄特意给我置办的,上面配置了铁马镫,平时骑行轻松许多,遇险作战时更方便。”
“即使这样,桓兄也不用那般危险的情况下还想着带着那匹马吧?”萧楚看到当时的情况,都不禁捏了把汗。
桓齐又是一声叹息:“若是流匪也就罢了,看到这伙劫匪的兵器和轻甲,我料想可能是叛军,萧兄有所不知,这铁马镫,彭城军还没配备,万一被有心的叛军发现,以后就棘手了。”
萧楚之前与桓齐除了一同夜袭相城外,双方相处极少,如今看着桓齐,不禁诚心赞道:“桓兄心思之细腻,萧某佩服,怪不得顾兄愿意把商贾之事、自己身家全部交于桓兄。”
“只是得顾兄信任罢了,自当谨慎小心。”桓齐客气道。
“桓兄好生休息,萧某先去处理些私事,过几日彭城郡再会。”萧楚似乎有些急事,有些心不在焉。。
“那萧兄多保重。”桓齐起身送别。
乐安郡中,韩时中对于战事也有些忧虑。
“韩霍那边怎么样?”营帐中的韩时中有些担心地问胡威。
“三日前已派去五百骑兵支援,目前寿光城防稳固,正不断对临淄、剧县之间的道路进行袭扰。”胡威答道。
“等这炎夏过去,再做打算吧。”韩时中也奈地叹气道,初战利用叛军大意侥幸获胜,但是想靠自己这点兵力攻打临淄这种大型城池异痴人说梦。
傍晚,东海郡赣榆县县令将没用的手下臭骂了一顿,气呼呼地在府衙中躺下休息,再醒来时已是戌时,便准备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