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教授办公室。

“喂，孙老吗？您还记得我吗？”周万福的电话打通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孙老在电话中回道：“记得！老赵的大弟子，那天那个假如不就是你提的吗？”

“是是是，”周万福下意识看了一眼电脑上的文件，随后说道：“但现在不是假如了，我的那个学生真的做出来了？”

“师徒俩一个秉性，都爱撒谎！”孙老的语气夹杂着质疑和不可置信：“你跟你师父，到底要耍我到什么时候？你们真以为我们这一行，跟做菜一样，说做出来就做出来啊。”

事关重大，孙老这个语气倒也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周万福接着说道：“孙老，这次我可不敢骗您老人家。我那个学生发来的全部理论，现在都在我的电脑里，您看我怎么发给您？”

“您帮我的学生复现一下，我看上去这套理论没问题，但我毕竟不是做这方面研究的，不权威。”

听周万福的话，不像是在吹牛。

孙老拿手机的手开始颤抖。

他研究这个东西十几年，难不成真的让一个年轻人给攻破了？

这可能吗？

难不成自己在做梦？

孙老毫不犹豫，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啪的一声，把实验室里的其他人都震惊了。

“老师，您这是干什么？”

“是不是我们实验哪里做了，您告诉我们，千万不要这么伤自己的身体啊！”

“是啊老师，您可不能这么干啊。”

实验室内，众人纷纷阻止孙老，而电话另一头的周教授，也听到了清脆的一声。

“孙老，您怎么了？”周教授小心翼翼地问道。

而孙老这个时候可没空说这些，他赶忙对周教授说道：“你有龙科院的内网账号吗？”

“有的，”周教授理解过来孙老的意思：“您是要我通过龙科院的内网发给您吗？”

“对，内网自动加密，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你立刻发到JC-A的实验室电脑上，等会我把电子地址发给你。”

“好，”周教授答应后，孙老就挂断了电话。

随后他立刻发来了一个地址。

……

JC-A的实验室内，孙老来不及跟任何人解释，他急忙冲到1号电脑前，静静地等待起来。

而孙老的几位弟子，此时都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们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孙老这个样子，在他们的印象中孙老都是十分沉稳的。

“老师，您是要查什么资料吗？用不用我们帮您？”

“用不用连接互联网，老师？”

“要不然您用我这台，您那台慢一点。”

“老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您告诉我们啊？”

众人纷纷发问，而孙老满是皱纹的额头上，已经滴落不少汗珠。

正在此时，1号电脑的桌面右下角传来滴滴的声音。

接着不用人操作，这电脑便自动弹开一个页面。

页面上龙科院三个大字赫然入眼。

页面正中间，一条文件正在传输中的信息不断加载。

此时的孙老，眼睛里突然流出泪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