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挑开那红盖头,繁琐的金饰珠宝并没有争夺江初景的美,反而衬托出他那晔丽的容貌。
娇羞的红晕快要将整个人都浸透,肤若凝脂,偏生又多了几分色气。
他躲避着离的视线,可能抵挡得住那蓄谋已久的恶狼呢。
一身酒气熏得江初景感觉自己都快醉了,呼吸一下就被对面那个强势的人攥取。
他尝到了残留的酒味,香醇又有些刺激。他轻轻回应着,可对面的人似乎被惊到了。
明显感到停顿了一下,可随后却让江初景有些猝不及防。
并没有当严冬,可却开起了朵朵红梅,离的所到之处留下那鲜红。
狂风骤雨袭来,娇软的花来不及防备,只能默默忍受着。
可偏生雨来的更猛烈了,柔软的花瓣被雨点打的不成样子了。
“为什么要哭?嗯?乖,这是最后一次了”离的声音在江初景的耳边不断鼓励着。
沉溺在其中的人儿,怎么听得懂这贪得厌的保证,只能咿咿呀呀的说着胡话,就连问题都回答不上来。
一夜眠,殿外的侍女们红了脸,一整夜叫了许多次水,就连人都换了好几批。
直到天亮,那声音才平息。
休息了好几日,江初景这才能从床上下来。可一下来就该回门了。
可腿还是有些不能够行走,他愤恨的捶打着离,“都怪你都怪你,我都说不要了,你还要一直……”
江初景红了脸,都不想再说下去了。自己不仅在宫里丢了脸,回去还要……
可离却在他耳边不依不饶的说道:“害羞什么?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叫他们不敢在欺负你。”
一听这话,江初景眼睛都瞪大了,连忙捂住离的嘴,威胁道:“不许说了,不然,不然我就不和你住一起!”
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突然江初景的脑海中就传来了一阵声音。
“终于找到你了,藏的可真深啊。”
光球:“求求你们饶了我吧,一切都是江季谕……”
滋啦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爆炸了一样,紧接着又听到:“任务又失败了。”
江初景摇了摇头,怎么感觉听到了光球那个大坏蛋的声音。
见江初景这副样子,离问道:“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答道“没事,应该是我听了。”
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似乎论什么都不能将他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