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又不影响进学。”
“蛤……?”
沈星澜震惊的下巴都掉了,禁足难道不是被关着三个月不给出院门一步吗?
呵呵,瞧都让人‘押’她回文轩院呢,所以老爷子所谓的禁足,就是那么一说?
“父亲,您与祖父这样欺骗叔伯爷他们,不太好吧?”
“说什么呢?”国公爷瞪他,“我们这是做给外人看的。”
“……!”
这么理直气壮,沈星澜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突然!她一个激灵,气呼呼的问她爹,“不是啊!我已经宣布要当纨绔了,为什么还要去书院?”
她爹轻飘飘的反问,“这两者有什么冲突?宁家那个渣滓一样的东西还不是天天去书院?”
“……”
“你是宣布当纨绔不好好读书了,没说不读书了。”
啊,这……
沈星澜输了,又被便宜爹赶,她灰溜溜的往外走,猛是的顿住,“不对啊!我还而一个问题的,救我的人是谁?”
“南陵国那个质子,温时珣。”这个问题国公爷回答的爽利。
沈星澜想了想,“哦。”
……
傍晚,国公爷身边的总管领来四个人,一看就和她下午带出去的那几个不同。
虽远不如暗卫,呃,其实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不如法,她又没见过暗卫是什么样。
总之她很满足。
威胁宁凯阳的话可不是随便说的,见一次揍一次,可不得需要人手吗?
宁凯阳那些渣渣以后出门少不得也会带护卫了,那……就看谁狠,谁的护卫厉害咯。
等用过晚饭,溜了会食,沈星澜就叫了花生进屋,还闭了门——查账!看她这个富贵命的小国舅有多少资产。
原主作为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小国舅,可不会理这些黄白俗物,反正吃穿用度自有人打理妥当。
花生抱来一只箱子,沈星澜眼睛睁得大大的,这是一只低调奢华的箱子,肯定也很有内涵。
花生看着自家主子眼睛亮晶晶的样子,悄悄咧了一下嘴,掏出钥匙开锁……
呃。
想象中金光耀眼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就是一些银票、一些银元宝和大大小小的银稞子、银叶子、几枚玉佩玉饰玉簪、一小盒珍珠。
“花生啊……”沈星澜拿起一根玉簪,“我以前就没屯点金子吗?”
她也是刚刚才发现的,东西再贵再值钱,还是要黄金才能带来那种富贵的冲击。
花生点头说有的,转身去了里间,没多一会又抱出来一只箱子,小了最少两个号。
沈星澜嘴角僵住,脸色有点挂不住,这么小的箱子……
抱来箱子就去掏钥匙的花生没注意到自家主子垮了脸,开锁时嘴上解释着,“这里装的是一些没来及得归置到库房的契子,还有库房一些箱子的钥匙,因为没有特别收换黄金,故而只有两箱、共计一百两金子,金票倒是八千两……”
沈星澜眼睛亮一度,又亮一度,亮了一度又一度。
她还有个专放贵重物品的库房啊?
接过花生递来的库房清单,沈星澜扫一眼愣住了,这……哎呀,她不愧是小国舅啊。
半个时辰后,花生收好两只箱子出去了,沈星澜满足的躺上床,怀里揣着她的资产清单。
今晚的盛京,是很多人的不眠夜,但绝对不包括沈星澜。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的想,明天出街,买!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