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安被堵了,堵他的人是左相谢良,他抬手正要打招呼呢,结果人家对着他冷哼一声甩手走了。
什么毛病?沈嘉安看着谢良的背影,一脸的莫名其妙。
沈星澜办盛京报的事,沈嘉安自然是知道的,甚至都知道内容,但左相特意跑到他面前来发邪火,却又只冷哼一声,算怎么回事?
不过,人已经走了,他也不可能追上去干一架。
哼!他一定会狠狠吃瓜,给补回来。
谢良他难道只想冷哼一声吗?只不过是一路来到这里,已经渐渐冷静下来了,知道这事找沈嘉安没用,还可能自取其辱,但让他就这样灰溜溜的打转回去,他又不甘心,于是有了那一出。
……
很快!左相谢良和花魁不得不说的二三事,迎来了一个大转折……花魁赎身了。
是不是左相动的银子,大家还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花魁并没有住进左相府。
另外,盛京报推论花魁是左相的女儿,对也不对,只能说是当年那个小女孩。
沈星澜知道这个消息是时,正和蒋月、容家兄妹,还有温时珣他们一起在香满楼用晌午饭。
大家对视了一眼,心里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没有谁开口谈论这件事。
蒋月对水竹园感兴趣,一直问那里有什么好玩的,为何一住就是三天?
扯到了水竹园,就顺便也聊了聊宁凯阳。
“离开盛京?”沈星澜有点意外,蒋月点点头,“是啊,肯定是要出去避避风头的,听说去了梁州。”
“梁州……”
“有些偏是不?可那有什么重要?只要手里有银子,那货可能装大爷了,日子肯定不难过。”
“哼!这倒是。”
沈星澜冷哼一声,“虽然但是……那小子过得舒服,我就不开心了。”
哼那一声可不是假哼的,竟然说只要手里有银子,宁凯阳去哪个偏远的城里都能过得舒服,那如果没银子呢?还能过得舒服吗?
当然了,这种事他自己心里想想就行了,没必要说出来。
一顿饭吃下来,沈星澜和蒋月说了不少话,可把许文强给兴奋死了,脑子里已经要完成一本娇弱书生与将门虎女的话本。
老实说,沈星澜被他那猥琐偷笑的样子给恶心着了,暗暗的踢了他好几脚,警告他安分一点。
“蒋小姐你那闺中密友忠勇侯府的五小姐,她知道你今日会来此吗?”温时珣突然问蒋月道。
蒋月被问的愣了一下,“我与姜五小姐只是经过在一些宴上遇到,远不到闺中密友的程度。”
“蒋小姐这样说,姜五小姐听到怕是会难过了。”
“珣世子,你……这么关心姜五小姐啊?”
蒋月一派恍然大悟的样子,很是夸张。
温时珣脾气好,没被气着,也不起急,只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该怎么回蒋月反而觉得没意思了,撇了撇嘴,自己解释,“大家都是京中贵女,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自然就有几分熟息,偶尔也会一起吃个茶,逛个街,这是很平常的交际。”
温时珣点头笑了笑,不再说什么了。
一个小插曲,蒋月心大的没放在心上。
等他们从香满楼出来,突然,好像听到有人叫她,扭头一看,嘿!好死不巧?那头叫她的人不就是那姜姝吗?
于是,温时珣得到了蒋月姑娘的一记大白眼。
瞥一眼沈星澜,蒋月心里多少有一点歉意和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