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皓被下人抬至房间躺下后。
一名拿着药箱的大夫,也急急忙忙跟随着林府家丁赶到。
替他医治,又开了几副药调理,下人留下照顾。
大夫领好赏钱,便离开了林府。
大厅内。
林广同才从外面谈完生意,回到家,就听说他那不争气的儿子,在外面与人打架之事。
十分气愤。
林广同气得是林皓从来都不让他省心。
成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花天酒地。
正事是一件也没有瞧见他做过。
算起来,真是他娘惯坏了。
“逆子!真是逆子!他一天不给我惹事,他就皮痒!”
林广同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咬牙切齿说着。
“你说谁是逆子!”
这时,陆玉凤迈着步子,踏入大厅。
“夫人。”他抬眼朝声音方向一瞧,林广同放下手中还没有喝完的茶水,站起身。
陆玉凤则是径直走了过去。
一把揪住林广同的耳朵,“皓儿被人打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做爹的不去为皓儿讨个说法,还在这大呼小叫骂他!”
“哎呦!夫人,你快放手,这让下人看见了成何体统啊。”
林广同的左边耳朵被拧得泛红,眼神还时不时朝大厅左右侧望了两眼,看有没有被府里下人看到。
“你还知道疼啊!你看看皓儿那脸和身上都打成什么样子了!”
陆玉凤说着放下手,“你不去替皓儿讨个说法,我去。”
说着,转身要朝外面走去。
“夫人,你看看你把他都惯出什么样子了,他今天被打成这个模样,都是他咎由自取。”
林广同抬手揉了揉发红的耳朵。
“好啊!林广同,你有能耐了是吧,你胆子肥了,竟然敢顶撞我!”
陆玉凤听到林广同说的话,转过身,用手指指着他,一副母老虎的样子,朝他身边走。
林广同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我,我没有顶撞你,我说的是事实,你再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去惯他,迟早会害了他的。”
“我们就皓儿这一个独子,我不心疼他,谁心疼他,我不维护他,谁维护他,你这个做爹的没用,不管儿子死活,我来管,你还不乐意。”
“他是我们的孩子不假,但他做了事,就要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前段日子他把人家卖馄饨的姑娘给糟践了,人家姑娘清清白白就被他给逼着投了湖,这件事你没忘吧,如今,你还这般随他,不是害他是什么!”
“若不是有他舅舅,他如今还能在这逍遥快活吗!”
听着林广同说了这么多,陆玉凤则不以为然。
“是那个姑娘不要脸勾引我儿子,她跳了湖,怎么还赖到我孩儿身上。”
林广同奈叹息。
三个月前,林皓从醉仙楼出来,一眼就瞧见那卖馄饨的姑娘长得娇滴滴的,深得他心。
那姑娘名叫香儿。
也是个苦命人。
从小和她爹相依为命。
在醉仙楼附近摆个馄饨小摊,讨生活。
本本分分做事。
可谁知林皓他二话不说,瞧着人家姑娘长得好看,就把人家姑娘给抢了去。
一番糟蹋后,卖馄饨的姑娘名声已毁。
她写状纸递到当地衙门。
本以为衙门会为她申冤做主。
可让她不知道的是。
林皓的母亲也就是陆玉凤,在得知她儿子干的事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