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初棠一边走一边看,一路上有不少人看见他们都停下来行礼,初棠没有注意,那些太监宫女们看见初棠的脸后都有些神色莫名。
“沐浴。”初棠看着时宴白加快了脚步,也跟了上去,这人生地不熟的,
在他们走后,几个小宫女在一旁窃窃私语。
“刚刚那位姑娘跟咱们皇后好像啊...”
“那会不会就是咱们皇后呀?”
“不可能!”
“咱们皇后比刚刚那位姑娘更加英气些...”
“对对!我也只是有幸在咱们陛下继位大典那日见过一次!”
“自从登基大典那日见过一面,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啦!”
“我可是听说,咱们那位皇后,日日被困在皇上的寝殿里不能出来呢!”
“咱们皇上占有欲可太强了...”
“就是就是!”
......
时宴白和初棠走过弯弯绕绕,来到一处房门前,推开门,少女走了进去,就看见里面有一处人工建造的汤池。
时宴白拿出一套红色衣裙,递给少女,与时宴白身上的那件极为相配,“棠棠可以在此处沐浴更衣。”
“这几日咱们兄长大婚。”
嗯???她哥要成亲了?这么突然?不对,什么咱们兄长,那明明是我兄长。
“你别乱攀亲戚,那是我兄长!”
但是兄长大婚,不在镜湖,居然要在皇宫举办...难不成是娶公主?
时宴白看着少女呆呆地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棠棠是想要为师陪你?”
初棠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脸红心跳的画面,“不...不用了...”
把时宴白推出去关上门,靠在门上拍了拍胸脯,平缓了一下心跳。
明明那次在温泉她的脸盲症还没恢复,但是此刻脑海中的回忆居然是如此的清晰...
时宴白看着紧闭的房门,幽幽开口,“那棠棠就先沐浴更衣,我在外间等你。”
初棠舒服地泡了进去,唯一的遗憾就是少了些花瓣,但是还是算了,上次的事她有阴影了,还是不撒花瓣比较好...
“姑娘,奴婢来给您搓背。”
“进来吧。”
这几日被人种在玫瑰园,好几日没有沐浴了,她也该好好洗洗涮涮了。
婢女低着头走了进来,将洗浴用的东西放在一旁随后跪坐在初棠身后。意之间看了水下少女的身形,不禁看红了脸,随即又低下了头去。
随后安安心心地给少女搓背,感受到初棠那娇嫩的肌肤,“姑娘皮肤真好。”
初棠羞涩地笑了笑,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谢...谢谢夸奖...”
“那奴婢就先出去了。”婢女搓完背,便拿着东西退下了,只剩初棠一人在这偌大的汤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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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处极尽奢靡的宫殿内,一位身着华丽宫装的“女子”,正被萧淮清紧紧禁锢在怀中批阅着奏折。
此人头饰极为繁琐,面上的妆容也极为精致,裸足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那脚上还戴着玄铁打造的脚链,上面施了法术,让人法挣脱。
此人,正是初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