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看着拎着一袋子东西进来的祈白,这...距离她给他打电话也才十分钟不到...
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而且他怎么会有自己房间的卡?
但是此刻小Oga也顾不得这些,身体微微前倾,凶巴巴的,十分有气势,“你可算来了!”
“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
祈白看着少女不小心露出来的春光,心仿佛跳漏了一拍儿,“真的?”
“那棠棠等了我多久?”
Apha凑到少女脸前,少女的眼中倒映着自己,仿佛眼里心里满满都是他这个人。
但是看着眼前的人避而不谈地样子,男人也没指望她能回答。
祈白内心也知道,这个小骗子惯会骗人,用过了就丢掉,丝毫没有犹豫与不舍。
但是偏偏自己次次上当,根本拒绝不了。
初棠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却没有任何动作,伸出小手摆在他面前,“拿来!”
“什么?”
“抑制剂呀!”
这人好生奇怪,明明是来给她送抑制剂的,都拿到这里来了,却还不给她...
“没有抑制剂了。”
“这有这个。”
“棠棠要不要试一试另一种方法?”
祈白轻咬上了小Oga的唇瓣,同时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果然,眼前的人肉眼可见地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凶巴巴地看着,而是奶呼呼地贴过来。
“祈白...”
“嗯。”
“我在。”
“我有一种比抑制剂更好的方法,想让棠棠试一试。”
初棠感受到自己脖颈后一阵刺痛,随即脑海里仿佛炸开了烟花,身体也是止不住地颤抖。
祈白看着怀里那止不住地流着泪的Oga,像一朵被雨水打湿后的海棠花,脆弱而美丽。
这一夜,房间内传来隐隐约约地传来带着哭腔的哀求,持续了很久也未停歇。
天空中万里云,月亮听了也忍不住羞红了脸,悄悄地落下山去,找太阳哥哥代班。
温杨和程格最近才发现,校园内最近好像看不到初唐的身影了。
毕竟他之前照顾受伤的祈白的事情,他们也是略有耳闻,甚至为了方便初唐赔罪,程格还把自己的床位让了出来。
等两人反应过来,初唐已经很久没有来上课了。去教务打听了才知道,初唐已经请假很久了。
一同请假的人还有祈白...
程格心思单纯,没有想其他什么,只是有些担心初唐还是不是被祈白报复了,会不会现在腿已经被打折了?
温杨并不这么想,他和初唐交往的时候,初唐总有一段时间是躲着不见他的,后来追问才知道,初唐的体质有些特殊,这段时间会对人产生依赖。
那时候初唐总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待着。
温杨算了算日子,这段时间初唐应该是躲起来了。但是...祈白也不在学校,这让他不由得有些多想...
初唐会不会此刻和祈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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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棠此刻正在浴室里清洗着,看着自己满身的痕迹,嘴里嘟囔着些什么,有些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