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对着钮文忠哈哈大笑道:“不错,正是你爷爷我豹子头林冲!”
说完,面色一整,严肃的对贼兵说道:“我梁山已经攻克了昭德,你们要是识时务的,现在就放下兵器投降,我梁山既往不咎!不然,哼哼……休怪我林冲的枪!”
贼将薛灿闻言,急忙抛下手中长枪,翻身下马,跪倒在地。
“小将薛灿愿意归降!”
钮文忠见薛灿伏地投降后,怒骂道:“薛灿你这个贪生怕死之辈!为了活命竟然投降梁山,本枢密现在算是看清你这白眼狼的本性了!”
薛灿毫不要脸的怒骂道:“大人,我这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这个刚愎自用的蠢材,若肯早点听从薛灿之言,又何致现在这个地步!”
“现在不同于往日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薛灿可不想随你这个蠢材血溅当场!”
“放肆!我要了你的命!”钮文忠大喝着,便要去取薛灿性命。
“哈哈哈,他说的一点也不错,识时务着为俊杰!钮文忠既然你不识时务,那就怨不得林冲了!另外,谁允许你杀我梁山的人的!”林冲大喝着,带着呼延灼一起掩杀过来。
副将翁奎见状,急忙对钮文忠说道:“大人,事已至此,你跟这个软骨头说什么,我们还是快快逃命吧!”
翁奎说着,就拉扯着钮文忠当先往西边逃去。
而袁景达,牛庚急忙见状,急忙跟着钮文忠而去。
可是这次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几人刚行几步,就撞上了武松、鲁智深、刘唐三人拦住去路。
“晦气,早知道就和呼延灼兄弟一起了,想来也能杀几个人热热身了!”鲁智深骂骂咧咧的说道。
武松和刘唐笑而不语,就是不接话。
而钮文忠一方,副将翁奎见三人拦路,被吓了一跳,仔细一看乃是被乔道清一招打败的三人,不知道什么原因跑了出来。
但是不妨碍说明这三个人在翁奎心目中就是菜逼的形象,心中大喜,逞强着抢了上去:“挡我者死,避我者生!”
鲁智深大笑道:“看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贼将自己找死,我也没办法啊!”
说完,挺着武器就杀向翁奎。
武松和刘唐两人笑着摇了摇头,一起迎上了翁奎。
鲁智深第一个来到翁奎的身前,挺枪刺向翁奎,翁奎急忙举刀来招架,但是架不住鲁智深的力道大,身子歪了过去,险些就丢了兵器。
这个时候,后面的刘唐赶了上来,抓住时机,猛的一刀砍断了马腿,将翁奎颠了下来。
翁奎倒地正好,正好摔落在武松面前,武松哈哈一笑,抬起右脚踏住翁奎的胸口,笑着说道:“哈哈哈……合该我立功啊,这送上来的人头,我有什么办法!贼子,拿命来吧!”说完,朴刀一挥,顿时鲜血飞溅武松一脸,翁奎的头颅滚落一边。
翁奎所部贼兵见武松三人斩杀了翁奎,吓得皆往后退去。
后面赶的袁景达,牛庚,钮文忠三人见状,连忙一起赶上,钮文忠大喝道:“慌什么!他们只有三个人,身边又没有其他人,你们怕什么,我们就是靠人堆也能堆死他们!快快随本枢密一起杀了他们!”
“呸!”
“就你们这些贼兵贼将又能将洒家怎样!刚刚被武松兄弟抢了人头,洒家心里不爽,只能拿你们撒气了!”鲁智深大骂道,拖着一杆梨花枪当先往钮文忠,袁景达,牛庚及众贼兵奔去。